大胡子喘息着贴在她的脸侧,用胡茬轻轻的蹭着她的下巴,道“香姐想要什么。”
“我,我我要你进来。”香姐说罢就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说什么也再也不抬起来,大胡子知道对于这个害羞的小丫头已经是极限了,也不再折腾,用粗大的头抵住她的小孔,猛地一插到底,香姐尖叫一声,小腹抖着挺了起来。
大胡子手拉起她左腿围在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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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腰上,再也不犹豫,撑着身子猛烈的抽chā起来。
也许是今日的花样太多,也许是双眼被蒙着没有什么顾忌,香姐大声的呻吟出声,着实让大胡子有些惊喜。这样的呻吟声如同打猎的号角,让大胡子这个勇猛的猎手一往无前的飞驰起来,他一手掌握着她的左腿,随着不停抽着的动作做出高高低低前前后后的样式,只叫她欲仙欲死,痛哭般的啜泣着。大胡子吻着她颤抖的嘴唇,她微微汗湿的鼻尖,她红润的脸颊还有那小小的耳垂,最后低喘着在她耳边问道“我是谁?”
香姐死死的搂着他的肩膀,抖着声音喊道“是相公,是相公啊”“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眼睛忽然一亮,是大胡子将那块布条扯了下去,香姐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深情看着她的人,他的目光又黑又亮,如同天上最美的星子,以前的每一日他都是这样的望着她;他的鼻梁挺直坚定,如同以前一样轻轻的蹭着她的脸颊;他的嘴唇温柔又暖和,如同以前的每日一样吻在自己的脸上,他的脸美的让然移不开目光,在她眼里却忽然跟原来再没有什么区别。香姐抬起头,吻上了他的下巴上,已经有一层硬硬的胡茬长出来,毛毛的扎着她柔软的嘴唇。
大胡子目光一暗,道“看来媳妇还没有够呢。”说罢握住她的左脚想让一提,再一次猛烈的抽chā起来。白皙的小脚软而滑,被他抓在手里,一手一只有技巧的揉捏着,光是这样放荡的动作就叫她羞得不能自己,更何况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他撑得合不拢嘴,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将她身体内源源不绝流出的汁水挤压出来,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
她望着他的眼睛,原来他们也曾经这样相望,可是她从来没有这样深深的觉得,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在一起时,心也随着身体紧紧相连。她原先一直觉得他这样对自己是为了传宗接代,可现在竟然觉得这样的欢爱,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身体,是一件关于这样让人欢喜的事情。
女人的心总跟身体密切相关,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香姐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热浪,穿透了身体,扑打到了他身体上最强硬的那个部分。
大胡子感觉鬼头被一股热液浇筑,险些射了出来,低头看着香姐水盈盈的双眼深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一动,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吼,猛烈的拉起她的双腿,跪直了身子一下下的冲撞起来。香姐抓着床单呻吟着,身子如同波涛在她的拍打撞击下战栗,当她猛烈的收缩起来的时候,大胡子竟然将那肉棒猛地插入她身子最狭窄的那个小口里,喷射出了灼热的精液,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51、山上救猪头
第二天上山采药的时候,二姐奇怪的看着香姐道“姐姐,你的腿不舒服吗?
怎么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香姐脸上立即飞上了两团可疑的红霞,吞吞吐吐道“可能,可能是昨日采药时扭到了”
二姐忙走过来道“你要是不好受就别采了。”香姐正要说话,胳膊一暖,大胡子贴心的从旁道“是啊,你腿不舒服,现在这边休息一下吧。”
香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除去香姐三五不时的“扭到脚。”这件事,采药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孙家一家人连同钟叔一连半个多月上山采药,已经存下了许多药材,足够卖个好价钱的了。温暖的春日也要渐渐到来了,香姐和大胡子一边采药一边找果树,将梯田边上那些坑里都种满,而后山的野杏子也有枣儿那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能收获。
到了这日钟叔和大胡子两人一起到了镇上,同药铺商量卖药材给他们的事情,孙王氏又要同二姐一起去照看田地,香姐闲来没事,想到上次在半山腰有一丛也蔷薇长得不错,便带着小黑狗拿了一些干粮上了山。
这从蔷薇许是长了许多年,老大的一丛红的分的很是好看,香姐只打算刨一小片,于是拿着锄头转来转去找个可下手的地方。正在这时小黑却叫了起来,香姐吓了一跳,往远处看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是小黑是野狼的种,在听音上很有些天赋,香姐忙把它抱起来让它住了口,拿着锄头转身就要走。
却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有人吗,救命”香姐停下脚步,狐疑的向北边看,刚才小黑也是冲那边叫,难道是有人遇险了?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那边的声音又一次断断续续的传来,香姐放下小黑,手拿着镐头悄悄的向山那边走,等声音临近了,她才发现一个男人靠坐在树上,身边还有一条断成两截的一丈青,原来是被蛇咬了!
那个人似乎发现了香姐,喊了一声“谁?”眼睛忽的一下过来,整个人头大眼肿,像个鬼一样,把香姐唬了一跳。小黑看到主人受欺负了忙跳到香姐身前,抓狂的对着那个人叫着,怒目一瞪,小黑便“嗷。”
的一声,夹着尾巴跑回了香姐身后,把香姐气的抱起小黑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来救你,你却吓唬我家小黑,哼!”说着便气呼呼的侧过头。那个受伤的人给她这样一说便有些哭笑不得,刚刚他以为那些贼人追上来,这才用尽力气吓唬一下,谁想到竟是一个十六七的村姑和一只狗,顿时力气也卸下去了,贴着树边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个人不说话,香姐倒是犯了愁,他给蛇咬了,要是不帮忙岂不是见死不救?
说不得只得先去帮忙了。她用镐头扒了扒,见草丛里没有其他蛇虫,就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道“你哪被蛇咬了?”
那个人张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她,手指微微的动着,费劲力气的身上指,香姐围着他看了好半天,把他急得又要骂人,呼呼的喘了起来,才在他肩膀上面靠脖子的地方找到两个带着血的小窟窿,一看就是被一丈青咬得。
香姐腹诽,谁让你没事穿一身黑袍子出门,黑袍子流血哪里看得见啊!
一丈青是山上常见的毒蛇,喜欢盘在树杈上,若是不被打扰是轻易不会咬人的,不过杏林村每年也都有人被它咬到,最近因为采药的原因,大胡子早早就配好了蛇毒药发给每个人,香姐身上就带着,可是这个一丈青厉害的很,解毒之前必须要把蛇毒吸出去。
香姐费力的把那个人扶着靠坐在树边,看着他的衣裳犯了难,那个人抬眼看了看香姐,张了张嘴,最后手一抖,从袖子里掉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香姐抖着手拿起匕首,道“你这个毒厉害的很,要把伤口隔开,还要吸毒血”
那个人眼睛微微一眨,似乎是说知道要这样,救人要紧,香姐也不敢耽搁了,手拉着他的衣领往下扒,只是他肩膀和脖子都已经肿了,根本扒不下来,那人哼哼唧唧的瞪着香姐,几乎要哭了,给你刀子你还不割衣服,你给我扒下来人都要死了。
香姐矛盾的看了他,又看了看这件黑底绣着暗色云纹的衣服,这么好的衣服要划开它,真有点手软。
但是又看那个人肿胀的双眼中射出一片片刀子一样的眼神,还是咬紧牙关把那衣领一拽,刺啦一下划开了衣裳。青黑的小血窟窿露了出来,香姐也吓了一跳,不过看这样子他已经毒的不清,香姐什么也顾不得了,抓着刀子抖着手在两个小口之间划了一刀,黑血顿时冒了出来,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挤了很多出来,可那血还是黑的她看着那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是个脾气不好的丑八怪,但总归是条人命啊!
想到这她心下一横,埋头就在他后脖子那吸了起来,毒血又腥又臭,她吸出来呸呸的往外吐,还招呼着小黑躲得远点,等到吸得嘴巴都麻了,终于看到了红色的血,她赶紧把药粉倒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割下他衣裳的下摆贴上,又喂他吃下了一颗药,这才大汗淋漓的坐在了地上。
那个人靠在大树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中间被香姐喂了两回水、一回干粮,等到日头当空的时候,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是哪里人?”他深深的望了香姐一眼,问道。香姐看着他猪头一样的脸,竭尽全力没有笑出来,严肃道“我是杏林村的,”
又道“你是镇上的人吗?我没见过你。”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你姓什么?”
香姐心头怪怪的,想这个人无事问自己姓什么要做啥,便抿了嘴不理他,一心玩起小黑的耳朵,那人又道“你救了我一命,来日我必会报恩。”
香姐心头这才松下来,却说“又不费什么劲,不用报恩的。”她看了看日头,道“已经晌午了,你打算怎么回去?”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有人找我,”他看那女孩抱着一只小黑狗,一双清澈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心里一时有些怪怪的,放轻了声音(其实还是沙哑的要死)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忙道“他们快来了吗?”那人扯着香肠一般厚的嘴唇一笑,道“马上就到了。”
香姐终于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道“若是有人来找你我就回家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说着便放下小黑狗,逃一般的拿起锄头走了。等她离开以后,草丛中立即闪出了两个人,跪在那人面前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