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默丁格没有想到库奇会这么快的恢复,但是一想到神圣天使,他又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了。
“老朋友,别来无恙吧,一切还顺利吗?”库奇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这一次,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凯尔的腰上。
“当然,托你的福,一切顺利。”黑默丁格礼节性的客气道,他注意到了凯尔有些异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我可真的要感谢辛吉德先生!”库奇跳下来,兴奋的向黑默丁格走过去。
“原本我不想命令凯尔治愈我,倒是想让她能够从心底接受我。不过”库奇回头看了凯尔一眼,咧开嘴笑的更加开心了。
“孩子总要有父亲的,你说对吗?”这时黑默丁格才看出来,凯尔身上那种说不出的不和谐就是那微微鼓起来的腹部。
“可、可是这才二十多天”黑默丁格回想起二十多天前在艾欧尼亚登陆的时候,库奇在辛勤的播种,即使是受孕,二十多天也不可能有如此明显的表现。
“嘿嘿,这我就不懂了。或许因为他是天使而我是约德尔人?”库奇挤了挤眼睛。
“这些就交给你们这帮科学家去想破头吧。但是可别伤害到我可爱的小天使哦。”黑默丁格望着凯尔发愣,而凯尔则是依然穿着库奇命令的衣装,挺着微微鼓起的腹部,满脸的不自然,她从未有过怀孕的感受,更未有过怀孕的打算,更别提是被一个约德尔人播种受孕。
“好吧好吧,你能回来就好。辛吉德现在在诺克萨斯,或者”“哦,那可真是遗憾,我们要走了,去诺克萨斯,凯尔!”库奇打了个响指,天使乖乖的走上前来,伏在库奇面前。
“我可要去好好的感谢一下!”“等等!”黑默丁格拉住库奇,他下意识的想让更多的约德尔人同伴留在他身边,说不出为什么,有些事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多休息几天,而且这几天辛吉德就会派人送信过来,说不定我们还会一起去。”
“嗯也好。”库奇抚摸着凯尔金色柔顺的秀发,温柔的说道:“起来吧,宝贝儿,我们就在故乡多住几天。”如果辛吉德知道他的研究成果起了作用,他一定会兴奋的睡不着。但是现在,他正在军部的办公室里休息着,靠在沙发的椅背上,闭目养神。沙发旁的办公桌后面,斯维因正襟危坐着,双手拄着那根拐杖,也在闭目养神,现在的他看起来比之前老了许多。
“还没想好吗?斯维因大人。”辛吉德发话了,但双眼并未睁开。“年轻人总是这么心急。”斯维因苍老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嘲笑。
“应该说,老年人总是这么悠闲。你真的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如何?除了权力,你会获得更多。”辛吉德睁开眼,他有些不耐烦了,跟老年人比耐心,他还不想那么自找没趣。
“如果我说不呢?”
“你会死。”“哈,死?”仿佛听到了个笑话,斯维因的嘴角向上咧出一道弯弧。
“当然,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会杀死你的不是我,而是,他。”辛吉德的重音落在最后一个字上,仿佛这个字能够有无穷的压力来击倒斯维因。
“他?”斯维因疑惑的睁眼,最终,他在辛吉德的眼中找到了答案。斯维因原本闪烁着狡诈和睿智的眸子此时突然像一个老人一般浑浊黯淡了下去,这是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没错,你知道他是谁。”“这个局,到底是设的?是他吗?”辛吉德点点头,斯维因苦笑一声,点点头,终究他还是不如那个人。终于这一切,他都想通了,一连串的让他觉得不合理的事件,他都想通了。口口声声效忠诺克萨斯的辛吉德,乐芙兰的乳汁,卡特琳娜的身世被揭露,皮尔特沃夫的叛变,科技的结盟
“让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斯维因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门口,他还是不甘心。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能力的?”“不是我知道,是他知道。”辛吉德淡淡的一句话让斯维因作为智谋的最后一点尊严荡然无存,斯维因自始至终都没有逃出过他的手掌。在魔法被屏蔽的世界,斯维因不过是一个年老的谋士,如今,智谋在暴力面前失去了作用,他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罢了。
斯维因重重的点头,推门走出了办公室。辛吉德起身绕过办公桌,看到了一只乌鸦的尸体和一堆散乱的羽毛,一排鲜红色的复眼像冤魂一样盯着辛吉德。辛吉德轻哼了一声,搬起椅子,用一脚对准乌鸦的尸体,狠狠的落了下去。
就在斯维因离开办公室之时,军部隔壁的中央区,一条小巷一如既往的热闹,那里是“德玛西亚公厕。”
“便器。”上和周围的墙壁上都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而上方的照片也被涂画成淫荡不堪的模样,简介也被人们更改的极尽可能的下贱。
白嫩的屁股后面,是一支像长龙一般的队伍。虽然“瓦罗兰之春。”的老板不断的抗议,但根本不奏效,这也导致这家闻名整个大陆的妓院开始越来越萧条了。
“嘿,你别说,这婊子真是越干越紧了!”“就你话多!赶紧的,后面人都等着呢!”正在干着拉克丝的男人幸福的抽chā着,仿佛炫耀一般,而正在排队的男人们个个都希望前面的所有人阳痿早泄。
“她好像又晕过去了。”男人挺了一下腰,发现“便器。”的收缩没有刚才激烈了,感觉上更像是无意识的蠕动。
“操!又晕过去了,老子就没干到过醒着的时候!”男人身后,一名马上就快排到的人愤愤的说到。
“也不知道谁这么不爱惜公物,烟头都烫上去了。”男人一边干着,一边用手扣着拉克丝白嫩的屁股上,那几个被烟头留下的伤疤。
队伍的最末端已经排到了小巷外,一个穿着兜帽斗篷的人走过,好奇的看了一阵,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顺着队伍走了进来。一股腥味儿让穿着兜帽的人不得不用手背捂住口鼻,但这里的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对这种味道感觉到厌恶。
“冕卫家族”兜帽看着照片和简介,虽然已经被涂改的不成样子,但还是能够辨认出来。
“算了正事要紧”重新拉了拉兜帽,免得暴露出来。而排队“如厕。”的男人们根本不会在意这个奇怪的人。
戴着兜帽的人原路返回,一步步的走着,声音清脆而干练,但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终站在了队伍的尾端,似乎做了重要的决定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右手已经伸进斗篷里,接着转身,电光火石,闪电般的银光在每个男人的身上划过,接着便是男人们双手捂着下体在地上滚作一团,惨叫声此起彼伏。男根散落一地,还有一根仍然插在拉克丝的小穴里,还在享受着,只是它的主人今后再也不能享受了。
拉低了兜帽,右手从斗篷中拿出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向军部走去,脚步声清脆而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