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孔。
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里还不曾遇过这样的女子,她挑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他要征服她对他的胆怯。发现他的笑容愈来愈诡谲,于涵赶紧后退一步“我这就走”
她不敢再耽搁,回身立即就跑。少了墙壁的支撑,不过四、五步,她就双腿一软,直直跪跌在地上。
她在心底不停呐喊,快走,快起来绝不可以在他面前认输!像他这样倨傲的男人,绝不可能和她是同一世界的人,但为何见到了他仍会让她止不住的颤抖与心悸?
站起来,快站起来!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但是虚软的双腿怎么也使不出力来,怎么办?
“别逞强了,让我送你回家吧!”夏侯秦关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不经她同意便打横抱起她,将她安置在马车上。于涵无奈地缩在马车一隅,防卫地看着他邪气阴柔的脸庞,他扬鞭驾着马车前进。
突然转首看她,黑眸中增添几抹邪味,改变了原本无害的表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是我长得很可怕,很难看?”
于涵垂眼避开他的注视,体内某条情弦似被拨动,心口也连抽了好几下,就怕他继续追问。“说,为什么?”他并不放过她。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就表示我并不是那么可怕罗?”他抽丝剥茧般追问,她小脑袋愈垂愈低,呼吸变得急促。
“那我懂了。”他暧昧地顿了两秒,扬声宣布“因为你爱上我了,这个结果令你害怕。”“没有!”于涵猛然抬头否认,轻颤的眼凝上兴味十足的男性眸子。
“你真令我伤心啊!一点也不体谅我在大街小巷中找了你那么久,连句贴心话也舍不得说。”他佯装一副受委屈的模样,摇头大叹。
“你可以不用找我,我我不是你的责任。”他是如此靠近,使她全身血液已不能控制地快速流窜。
“除非证明你安全无恙,否则你就是我的责任。刚刚我就像疯了似地到处打听你的踪迹,但是得到的结果全都令人失望,所以我只好驾着马车在街上乱闯,只盼能与你不期而遇,怎奈事与愿违,好运似乎都与我失之交臂。”
他叹了口气,俊磊的面容上却无半点哀矜之色“在完全没辙的情况下,我只好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你。”
“你知道我住哪儿?”她蹙眉往后挪,躲开他全身散发的霸气,她虽单纯,却绝非呆蠢,多少能由夏侯秦关邪魅的眼光中看出他掠夺的意图。
可是她想不透,一无所有的她,怎会有他要的东西?夏侯秦关睇着她微笑“既然我能打听出你的芳名,你的住处自然也唾手可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你是问宛怡她们的?”果真如此,她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没错。怎么,这又是哪儿不对了?”他突然拉紧缰绳,紧急煞住马车,于涵来不及提防,撞进他怀里。
“你放开我!”她拚命挣扎,却引发夏侯秦关玩弄她的兴致,铁铸一般的双臂环得更紧。“拜托,是你自己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不过是顺你意,给你一个温暖的臂弯,你还有什么好嫌的?”
他不轨的笑痕加深,谑睇她紧张防备的神情,附在她耳畔加上一句“还是你要得更多,像这样”冷不防地,他夺走她的初吻,舌尖挑弄她的唇瓣,诱惑她为他开启。
“别呃”于涵挣扎着发出抗议,他却乘机将舌头窜进她嘴里,大胆地探索着她的甜美,与她的舌缭绕纠缠,彷若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遭到他无礼侵犯的于涵,骇得猛摇晃着头,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与轻颤。天,大半夜的,若是给别人看见。那她
“别乱动!”他掐住她下颚的力道加重几分,微扬的唇角会带着侵略的快感,与征服的得意。
“唔”他肆意又狂野的吻令她躁热,浮上心头的更是无助的惶恐,不禁逸出一声咽。又过一会儿,他终于撤离她的唇,柔声诱哄着。
“别这样嘛!人家不过跟你开开玩笑,就一个吻而已,相信你不会那么小家子气吧?”于涵手抚着自己颤抖红肿的唇,抽噎地说不出话,带水的双眸瞬也不瞬地定凝着他。
“别哭、别哭,你家不是到了吗?”他的话令她全身一窒,气血几乎逆流,原来她的住处早已到了,她却不知情的留在车上让他戏侮!
看了看四周漆黑的景物,她找到自己住屋的位置,不顾一切地跳下车,跌跌撞撞的奔去。夏侯秦关坐在马车上畅怀大笑。突地。
那笑转为一股决心,他要改造这个女人,让她也像其他女子一般离不开他,为他失心、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