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我第一第一个邀请共度情人节的的女我要你嫁嫁给”他话未说完,已不省人事,属下立刻将他抬上车。“秦关!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不信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她紧追着他上了车,一路上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
“等你好了,若还要我,我就嫁给你”她俯身在他耳畔诉说着承诺,泪水洒遍彼此的衣衫。
“不要舍下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则不离不弃”小小车厢内充满了她的爱语,但愿这些倾心掏肺的字眼能送进他耳里,让他明白她有多爱他、多么依赖他
直到夏侯秦关被送进手术室,于涵才放开紧握他的手,她静静守在外头,觉得时间彷佛静止在这永恒的缄默中,不知未来、不知去向。
这里并非医院,而是方溯家中设制的手术室。因为傅御只相信方溯的技术,他已经在里面那么久了。
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泪,无止尽地淌落脸颊,再滴上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只想知道,秦关撑得过去吗?如果他爱她,一定得熬过去,她祈求上天听得到她的声音。
于涵坐在椅子上哭泣,每思及与他在一块儿的回忆,心中都掠过一阵严重的揪痛。傅御待在一旁,想劝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夏侯那家伙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九命怪猫,这种狂徒铁定是长命百岁,祸害遗千年。今天是他首次和于涵见面,坦白说他挺讶异的。
这女孩既不冶艳也不会打扮,有如出水芙蓉般清妍,以往夏侯是不会去招惹这种像圣女般的女人,或许是缘分使然吧!
两条线怎么走都会绕缠成解不清的结。六个钟头过去了,方溯才从里头出来,满头汗水的他见了于涵立即咧嘴笑说:“放心吧!
还好他命大,子弹只差一点就伤了肺动脉,经过手术取出弹头,一切都没问题了。”“真的?谢天谢地。”她总算松了口气,但泪水仍停不下来。
“我能进去见他吗?”方溯摇摇头“还不能,手术虽成功,但危险期还没结束,得尽量保持无菌状态。对不起了。”于涵失望地敛下眼“那我现在能做的是?”
“回去休息吧:等可以见面时我再通知你。”“可是”她怎舍得走,怎放心走?“我送你回去吧!”傅御好心建议。于涵看了手术房一眼,恋恋不舍地被傅御拉出门。
但心却一直围绕在他身畔,不曾稍离接连几天,于涵日日到方溯家希望能与夏侯秦关见个面,但都被他们以“尚在危险期中”的理由拒绝了,她不懂,危险期有那么久吗?他们一直道么说。
她不禁愈来愈担心,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当她再一次前往方家,却扑了个空。她辗转找到了“风起云涌”
戈潇却告诉她:“夏侯的伤势已经复原,只是不见人影了。”天!难道她又受骗了?他心里根本没有她,替她捱枪子只是英雄心态作祟,待伤好了,他又回复以往那群芳环伺的生活,他根本就在躲着她!于涵郁郁寡欢地回到住处,才将门打开。
突然一道黑影闪至眼前,将她抱了个满怀!她才要挣扎,却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熟悉的青草香,因而僵住身子,泪珠在他衣上渲染开来。
“还是那么爱哭?”他笑了,语气听得出不舍。于涵抬头看他,睫上沾满了水气“真的是你?”
“对,是我。”他轻啄微颤的瑰丽唇瓣,英气逼人的脸庞漾满笑意。“你的伤?”她陡然想起,不禁紧张起来“早就没事了。”夏侯秦关拍拍自己的胸,戏谑地笑道:“就算要做那档子事也万无一失。”
“那你还躲我?”想到这儿,她的心口就又犯疼。“抱歉”他性感的黑瞳陡地沉暗,脸上写着歉疚。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躲我?是不是又去花天酒地,又去寻花问柳,又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弄对象?你说要我嫁给你的话,全是假的,只是伤重时--唔”他倏然堵住她的小嘴,吻得急切又狂猛,火热地索求她的真情。
他双手撩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教她意乱情迷、心旌动摇,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两人彷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狂跳得有如脱缰野马。
“一个多月不见,你说话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他的眼神似火苗,烧灼着她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你你别跟我要嘴皮子,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也清楚这辈子休想从你的掌控中逃脱,但我不会死皮赖睑的缠着你,更不会找你大吵大闹。”
她激动地说,恨他消失多日毫无音讯,如今又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还摆出一副自得的痞子样!见了他就一肚子火,烧得她全身都疼。看不到他又想他、念他、担心他的伤,简直是作孽!
“对,你很有修养,又与众不同,所以我这个曾发誓绝不会爱上女人的男人已经爱上你了。”他笑着接话,唇边与眼尾的线条刻划着浓浓的霸气与占有欲。
“你说什么?”于涵呆愕住,大脑的运作彷佛暂时停止,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中含意。
“傻女人,我说我爱你。”他浓眉浅浅蹙“刚开始之所以不见你,是我不愿让你见到我那副垂死的模样,一方面怕你担心,一方面怕有损我在你心目中英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