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倾天下:吾乃督公九千岁
- 关于权倾天下:吾乃督公九千岁:本书别名:大义封天录吾本一草芥,只手遮天下!在父母血亲冤死在牢狱之中后,王庆泣血而鸣,向苍天作誓,此生绝不再做蝼蚁蜉蝣般的草民。且看王庆如何得宝典,练邪功,灭宗派豪门,杀尽朝廷贤良!祸国殃民,鱼肉百姓,唯吾九千岁万青!(温馨提示:心里承受能力较弱者勿看!本作文风颇具黑暗,主角为太监心狠手辣,不喜勿入!前期有黑化戏份,若无耐心请直接跳跃至第10章!不是无脑莽夫爽文!所以
- 甜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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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仲和点点头,举步朝外行去。
出了书房,突然身形加快,穿过一进院子,这里是护法堂,每位护法都有一个自成院落的住处。
佟仲和随手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柄单刀,匆匆登楼,掩上屋门,开启箱筐,找出一套黑色夜行衣,又撕下了一块黑巾,蒙住头脸,把大铁锥贴身藏好。
然后轻轻打开后窗户,一道人影,像一缕轻烟,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范君瑶、方壁君回转宾舍,一名老婆子替两人掌上了灯,接着又沏了两盅香茗送上,一面伺候着道:
“范少侠、方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方壁君含笑道:
“不用了,老婆婆,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
那老婆子躬躬身,便自退出。
范君瑶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抬目望着方壁君,徐徐说道:
“妹子你真了不起。”
方壁君粉面一红,白了他一眼道:
“我那里了不起了?”
范君瑶道:
“直到今天,你才显露了才华,是个智勇双全的人,佟护法说的没错,妹子真是深藏不露。”
方壁君抿抿嘴,低笑道:
“智勇双全,大哥未免把我说得太高了,其实我在家里见一样,喜一样,什么都学,但什么也不精。”
范君瑶道:
“旁的不去说他,就是江湖经验,妹子对任何一件事,都说的头头是道,老江湖也不过如此。”
方壁君咭的笑道:
“江湖经验我虽然没有,但听总听得多了,有许多事,我是凭理推想,说出来也只是提供参考,对与不对,我就不知道了。”
范君瑶忽然哦了一声,问道:
“妹子和佟护法,在密室里说了些什么?”
方壁君神秘一笑道:
“天机不可泄露,大哥到时自知。”
范君瑶道:
“好,那我就不问。”接着又道:
“哦,妹子,我们要在这里耽多久?依我看,大洪山庄接连发生事故,这是非之地,我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全无一点行侠仗义之心,不知怎么会有人喜欢他:ocr按)
方壁君深注了他一眼,说道:
“我是为了你好。”
范君瑶惊异的道:
“为我好?妹子这话我听不懂。”(没办法,笨到极点:ocr按)
方壁君娇媚一笑,道:
“目前大可不用懂,到时自会知道。”
范君瑶道:
“又是到时自会知道,妹子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方壁君噗嗤笑道:
“这叫做天机不可泄露。”
范君瑶张了张口,还待再说!
方壁君接口道:
“大哥,你还是好好的坐下来,喝口茶,休息一会吧,如果我料没错,今晚会有不速之客来找我们呢!”
范君瑶瞠目道:
“会有谁来?”
方壁君道:
“来的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但有人会来找我们,应该不会猜错的。”
范君瑶惊异的道:
“这人找我们又有什么事呢?”(问出这种问题,傻子一个:ocr按)
方壁君嫣然笑道:
“大哥也真是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他找我们有什么事?待回人家来了,你再问不迟。”
范君瑶目注方壁君,道:
“妹子不知此人来意,怎会知道有人来找我们呢?”
方壁君喝了口茶,站起身,咭的笑道:
“朋友已经来了,怎不请出来呢?”
她这话是对着右首房门的,那是方壁君的房间。
范君瑶听得身躯一震,一手迅快按上剑柄,倏地转过身去。
只见右首房门呀然开启,果然从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身穿黑衣,面蒙黑布,只留了两个眼孔,但一双眼神,炯炯逼人,嘿然道:
“在下本来只想找姑娘一人谈谈,既然在下行藏,已被姑娘识破,那就只好当着两位一起说了。”(范君瑶这笨蛋当然不用重视了:ocr按)
方壁君淡淡一笑道:
“他是我大哥,朋友有话,自然该当着大哥说的了。”
范君瑶道:
“阁下是什么人?”
方壁君嫣然一笑道:
“大哥没看他用黑布蒙着脸么?他若肯自报来历,还会蒙着脸来?”
黑衣人道:
“姑娘说对了,在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居然大模大样的在上首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一抬手道:
“二位请坐。”
方壁君早已回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盅悠闲的喝了一口。
她神色从容,似是把黑衣人的突然出现,当作意料中事。
反是范君瑶感到有些紧张,依然一手按着剑柄,只是打量着黑衣人,并未落坐。
方壁君回过头来,柔声道:
“大哥,你也坐下来咯,人家是找我们谈事情来的。”
范君瑶依言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黑衣人双目盯着方壁君,问道:
“姑娘已知在下的来意了么?”
方壁君淡淡一笑道:
“朋友没有说出来,我怎会知道?”
黑衣人道:
“那你怎知在下是和二位谈事情来的?”
方壁君笑道;
“朋友不是自己说的,要找我们谈谈。”
黑衣人轻哼道:
“看来姑娘确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人。”
方壁君道:
“朋友要和我说事的,就是这句话么?”
黑衣人道:
“自然不是。”
方壁君道:
“那么朋友要说什么,就请说吧!”
黑衣人目光一掠范君瑶,然后转注方壁君身上,徐徐说道:
“你大哥说的不错,这是是非之地,你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方壁君举手掠掠鬓发,说道:
“你都听到了?”
黑衣人嘿然道:
“在下这是忠告。”
方壁君眨动眼睛,问道:
“为什么?”
黑衣人道:
“姑娘不用多问,因为你们犯不着淌这场浑水。”
方壁君道:
“我们要是不愿意走呢?”
黑衣人道:
“非走不可。”
方壁君冷笑道:
“朋友要撵我们走?”
黑衣人冷声笑道:
“在下这是好意相劝。”
方壁君披披嘴笑道:
“好意心领,走与不走,是我们的事,不劳朋友相劝。”
黑衣人微有怒意,哼道:
“二位请酒不吃,莫要吃罚酒,那就无趣了。”
方壁君道:
“有时候不想吃请酒,吃吃罚酒,也蛮有趣的,大哥,你说是么?”
范君瑶只觉两人针锋相对,自己连一句话也插不上去。
黑衣人已经站了起来,冷笑道:
“在下话已说在前头,听不听悉凭二位自己抉择,在下不妨再说一句,二位在明天午前,还不离开大洪山,若有不利二位之处,莫说在下事前不打招呼。”说完,正待举步。
方壁君突然低喝道:
“你给我站住。”
黑衣人闻声止住,冷声道:
“范姑娘有什么事?”
方壁君道:
“我要问你一句话。”
黑衣人道:
“请说。”
方壁君道:
“朋友方才曾说,是来好意相劝,但你临走,却又出言威胁,到底你是来劝说我们的?
还是来威胁我们的?”
黑衣人道:
“都可以说。”
方壁君道;
“那我还要问你一句。”
黑衣人望着方壁君道:
“你问什么?”
方壁君道:
“若说朋友是来劝说我们的,至少我们之间,该有接受你劝告的交情,但我们并不认识你,若说朋友威胁我们来的,那我倒要请问你一声,朋友凭什么威胁我们?”
黑衣人听得不禁一怔,显然他被方壁君问住了,一时答不上口来。
方壁君粉脸倏地一沉,对范君瑶道:
“大哥,他若没有满意答覆,别放他走出此屋。”
范君瑶身形一闪,挡到了门口,朗笑道:
妹子放心,他走不了的。”
黑衣人又是一怔,冷笑道:“二位想动手么?”
方壁君微晒道:
“动手,你不怕露了底细?再说,凭你也不配。”
黑衣人目露凶光,锵的一声,击出长剑,朝范君瑶厉声道:
“凭你姓范的,还留不下在下。”
他说话之时,两道目光,有意无意的朝院前扫了一眼。
方壁君看在眼里,冷冷一笑道:
“你那位朋友,正在阶前打瞌睡,大概已经睡熟了,你别指望他来帮助你了。”
黑衣人神情一变,怒喝道:
“是你把他怎么了?”
方壁君笑道:
“等你自己逃得出去,再把他扶走就是了。”
黑衣人怒吼一声,道:
“丫头,我先毙了你。”
长剑疾发,朝方壁君左肩刺来。
方壁君娇躯轻轻一闪,口中叫道:
“大哥”
其实不用她叫,范君瑶一见他长剑出手,向妹子刺去,心头不禁大怒,喝道:
“好个毛贼,你敢向我妹子出手。”
右腕一抬,长剑还未出鞘,人已直向黑衣人欺去。声到人到,等他掠到黑衣人面前,长剑也正好出鞘,一圈银虹,闪电击出。
这一招,正是武当派“两仪剑法”中的“一元初动”
范君瑶十年的苦练,光凭这出鞘一剑,迅捷沉稳,功力非凡,不愧是六指神翁的得意门人!
黑衣人没想到范君瑶剑势来得这般快法,身形暴退两步,手腕一抬,一招“吞云吐月”飞快划起一道寒芒“当”的一声,架开范君瑶的长剑。
范君瑶一招领先,剑芒连闪,分刺黑衣人两处要穴。黑衣人一侧身长剑斜里击出。
两人在这间小客堂中动上了手,进退不过六七步之景,却居然互不相让,各展所学,打得剑光人影,难分难解。
方壁君在两人动手之后,早已退到八仙桌后面去了,一双纤纤玉手,扶着桌面,静静的隔桌观战。
春花般的脸色,笑意未泯,对两人的凶狠拚搏,敢情觉得甚是好玩,丝毫也没替大哥耽心,好像范君瑶十拿九稳,决不会败,但事实上,可并不如此。
黑衣人一身武功,本在范君瑶之上,剑招更是老辣,每一剑都直袭要害大穴,恶毒无比。
范君瑶剑势轻震,运用自如,剑上造诣原也不弱,只因武当剑法,乃是道家护身剑法,原以护身为主。看去剑势绵绵,划起一圈圈的剑光,却是守多于攻。
转眼工夫,已经搏斗了二十余招,范君瑶虽未落败,但终究对敌经验较差,遇上这等凶狠恶毒的对手,却也打的相当吃力。
黑衣人打到二十几招,心头不耐,他原先还顾忌范君瑶兄妹,有两个人,但这一阵工夫下来。眼看方壁君只是站得远远的观战,分明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就算会上几手,也决不高明。不觉胆气一壮,口中冷嘿一声,手上陡然一紧,剑化一片寒芒,席卷过来。
范君瑶圈剑封出,那知黑衣人这一剑,连剑带人一个翻滚,突然由右侧攻入。范君瑶一剑封了个空,心知要糟,赶忙疾退三步。
黑衣人又是一声冷笑,剑势直入,把范君瑶长剑封住,一点寒锋,已经点近前胸。
范君瑶手中长剑,被他封出门外,一时是无法接架,心中一急,左手腕一指,朝他剑尖上点去,但听“叮”的一声,刺来长剑,果然被他“一元指力”震了开去!
不,对方居然五指一松,长剑“当”的一声,落到地上,黑衣人一条右臂也同时垂了下来,但他究竟武功高强,明知中人暗算,依然临危不乱,猛一吸气,身子往后疾退出去。
就在他退到三步左右,突然觉得后心已被一支锋利剑尖抵住,同时响起方壁君娇脆的笑声:
“朋友,你再退一步,刀剑无眼,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莫要怨我。”
方壁君明明在隔桌观战,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欺到了身后。
被人剑尖抵住后心,就算她不会武功,也可以刺你一个窟窿,这回真栽到家了,除了束手就擒,已经毫无反抗余地。
黑衣人急出一身冷汗,切齿道:
“你们要待怎的?”
方壁君娇笑道:
“我方才问你的话,朋友还没有回答。”
黑衣人道:
“你问什么?”
方壁君道:
“我问的是你凭什么威胁我们离开大洪山,不过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凭你这点武功,是威胁不了我们的,再说我们也不是可以威胁的人。”说到这里,剑尖突然一收,喝道:
“好了,我们不想为难你,去吧!”
范君瑶长剑一横,道:
“妹子,我要揭开蒙面黑巾,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黑衣人斜退一步,目射凶光,厉声道。
“姓范的,光棍只打九九,你莫要欺人太甚。”
范君瑶哼道:
“朋友还敢发横么?”
方壁君朝他使了个眼色,柔声道:
“他见人不得,不用看了,让他去吧!”
范君瑶道:
“今晚便宜了你。”长剑一收,让开了路。
黑衣人连长剑也不要了,急往外掠去。
范君瑶在后叫道:
“喂,朋友莫要忘了阶前打瞌睡的同伴。”
黑衣人一声不作,拍开同伴穴道,两道人影,刹时走的没了影子。
范君瑶回过身来,诧异的道:
“阶前那人,是妹子制住他的?”
方壁君嫣然一笑道:
“我赏了他一颗菩提子,打中睡穴,他真的熟睡了。”
范君瑶听得一怔,吃惊道:
“米粒打穴,这是江湖上久已失传的功夫!”
方壁君微微笑道:
“暗器只是小巧工夫,比起大哥的‘一元指’来,就逊色多了。”
范君瑶想起方才情形,忽然“哦”了一声,笑道:
“我正在奇怪,黑衣人长剑堕地,连他一条右臂都垂了下来,‘一元指’那有这等威力,那一定也是妹子打他一颗菩提子了?”
方壁君两个手指,抬着一支细小银针,在范君瑶面前一晃,笑道:
“我要知道大哥会在紧要关头,施展‘一元指’,那就不用我出手了,我打了他一针,正愁被他把针带走,恰好他退了过来,我用剑抵住他后心,顺便把针起了下来。”
范君瑶笑道:
“妹子也真的,一支针就是给他带走,也没什么?”
方壁君道:
“才不呢,我针上有着暗记,不想落到人家手里去。”
范君瑶道:
“妹子针上有着什么暗记,给我瞧瞧。”
方壁君右手朝身后藏去,粉脸娇红说道:
“没有什么好看的。”
正说之间,但听檐前“刷”的一声轻响!
方壁君低声道:
“有人来了。”
范君瑶一个箭步,掠到门口,手按剑柄,喝道:
“什么人?”
喝声出口,只见一个头蒙黑布的夜行人,飞落院中,身形一晃,很快掠到门口。低声说道:
“范少侠,是兄弟。”
范君瑶听出来人竟是雷公佟仲和,心下不由一怔,凝目道:
“你是”
方壁君已在身后接口道:
“大哥,快让开,有话到里面再说。”
范君瑶心知佟仲和改装而来,必有事故,连忙退后两步。
蒙面夜行人大步跨出客堂,才伸手从头上除下蒙面黑布,果然是雷公佟仲和,他抱拳道:
“兄弟不速而来,惊扰了贤兄妹。”
方壁君笑道:
“佟护法今晚收获不少吧?”
佟仲和怔的一怔道:
“姑娘已知兄弟来意么?”
方壁君嫣然道:
“佟护法来意,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了佟护法今晚换上这身装束,使我想起紫衣刀煞的话来,随便问问罢了。”
范君瑶奇道:
“妹子,紫衣刀煞真是说过么?”(笨,笨,笨:ocr按)
佟仲和忽然叹了口气道:
“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兄弟就为了此事,才簧夜向姑娘求教而来。”
说到这里,忽然目光一动,看到方才黑衣人遗留地上的长剑,不觉奇道:
“这柄长剑是什么人留在这里的?”
方壁君道:
“佟护法认识这柄剑么?”
佟仲和道:
“敝山铸造的刀剑,柄上都有一座山峰为记,兄弟是以一眼就认得出来。”
范君瑶道:
“这贼人使的竟是贵山的兵器。”
佟仲和吃惊道:
“贼人?这是贼人留下的么?”
范君瑶就把方才之事,大概说了出来。
佟仲和神色连变,点点头,叹了口气道:
“不错,咱们大洪山庄,好像一座大厦,外表虽然壮观,内里早已被虫蚁蛀空了,随时都会倒坍下来。”他抬目望着方壁君,说道:
“如果兄弟猜得不错,姑娘必已知此人是谁了?”
范君瑶听得心中一动,暗道:
“是啊,妹子不让我揭开黑衣人蒙面黑布,定然已知此人来历无疑。”
心中想着,两道目光,忍不住也朝方壁君望来。
方壁君低头一笑道:
“佟护法心里,大概也有个谱儿了。”
佟仲和脸色凝重,点头道:
“不错,兄弟早就觉得他可疑,只是不敢确定。”
方壁君沉吟道:
“我想他可能受人利用,在他背后的人,还没露面之前,暂时不宜揭露他的身份。”
口气微顿,接着微微一笑道:
“不过他右肩今晚被我打了一针,我那针上,淬过某种药汁,”没有我的解药,三五天之内,整条右手,酸麻无力,无法使用兵刃。”
佟仲和面有喜色,说道:
“这就是证据了,兄弟倒要找他问问去。”
方壁君道:“佟护法目前最好装作不知,千万不可打草惊蛇,本来敌暗我明,处处都被对方走了先着、如今刚找出一点头绪,正好循这条线索,抽丝剥茧,找出对方幕后人物,和他们全盘阴谋来,若是给对方察觉了,这点仅有的线索,势必又将失去。”
佟仲和老脸一红,连连点头道:
“姑娘说的极是,兄弟差点误了大事。”
范君瑶问道:
“妹子,你们说的究竟是谁?”
方壁君低低的道:
“大哥目前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怕范君瑶不快,接着柔声道:
“不是我不肯说,因为此事和大哥也有极大关连,大哥若是知道了,嘴里纵然不说,神色上难免会流露出来,对方狡猾如狐,给他们有了警觉,反而不好。”
范君瑶听她说出此事和自己有关,心中虽觉纳罕,但妹子这样说了,当着佟仲和,不好再问,淡淡一笑道:
“好吧,我不问就是了。”
佟仲和笑道:
“令妹顾虑极是。”
方壁君回眸道:
“咱们说了半天,佟护法还没说你的来意呢!”
佟仲和哦了一声,摸摸胡子,笑道:
“事情是这样,兄弟听紫衣刀韩世海说出咱们大洪山已被贼人暗中严密封锁,出入暗号,白天以手指日,夜晚以手指月。这就使兄弟联想到贼党这一手式,也可能适用于咱们庄上,因为以敝庄目前防守布置来说,莫说是人,就是飞鸟,也逃不过所有岗位值岗弟兄的眼睛,但咱们庄上,却连续出事,连董老三的尸体,都会被人开棺盗走,那一定是咱们的岗位有了问题。”
范君瑶、方壁君都没有说话,用心听他述说。
佟仲和口气顿得一顿,接着说道:
“因此,兄弟决定今晚改扮装束,到各处一试。”
方壁君笑着道:
“结果使佟护法大吃一惊?”
佟仲和叹了口气道:
“不错,确实使兄弟大吃一惊,敝庄前后三十六处岗位,经兄弟指月为号,轻易通过的,竟达十三处之多”
方壁君道:
“还好,至少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没问题,嗯,不知这些有问题的人,佟护法是否全都记下来了?”
佟仲和道:
“他们都是本山人氏,兄弟已经记下来了,只是本山弟兄,有许多人被对方收买,兄弟深感棘手,特来向姑娘请教。”
方壁君道:
“佟护法言重了,请教我可不敢,这些人并不重要,尽可留待明天再说,眼前倒有一件重要之事。”
佟仲和道;
“不知姑娘说的是那一件事?”
方壁君道:
“这话我原不该说的,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说”
佟仲和道:
“姑娘只管请说。”
方壁君道:
“我是说,除了佟护法,其他三位护法,不知是否可靠?”
佟仲和一楞道:
“这个兄弟就不敢说了,赵兄和兄弟都是追随山主多年的老人,纪兄、田兄,也都是在本山长大,十年前两位护法去世,才由他们两人递补的,照说也不该会有问题。”
方壁君道:
“三天约期,已只剩下明天一天了,对方步步紧迫,咱们却连自己人中,还是敌我难分岂不事事制肘,因此我觉得今晚机会不可失,佟护法既已改换了装束,何不也去一试?”
说完,又低说了一阵。
佟仲和听的连连点头,喜道:
“姑娘此计不错,兄弟这就去替范少侠找一套来。”立即往外行去。
过不一回,佟仲和挟着一套黑衣,匆匆走入。
范君瑶接过黑衣,转身入房,换了一身夜行衣走出。佟仲和递给他一方黑布,两人都蒙好头脸,相偕飞身上屋——
飞雨天扫校,独家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