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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娇娇沉吟片刻：“那么，姐姐现在高兴吗？”
丽妃神色中露出几分苦涩来，片刻之后才低声道：“如果姐姐说，娇儿你高兴，姐姐就能高兴，你相信吗？”
董娇娇愣了愣，才道：“这就要看姐姐将娇儿放在什么位置了。”
丽妃叹息道：“娇儿，有时候，女子太聪明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若是我不聪明。只怕我们姐妹也没办法冰释前嫌，坐在这里好好聊天了吧。”
丽妃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声对着贤妃道：“贤妃姐姐，你可瞧见了。素日里你还说呢，说什么羡慕我们姐妹来关系好来着。如今瞧着，我家妹妹这伶牙俐齿的模样，可还觉得咱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好？”
贤妃略有些惴惴不安，不太明白，董娇娇是当真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还是在试探。
“丽妃妹妹这话说的。你和郡主的相处，自然是让人羡慕的。”
“姐姐？嗯？”
丽妃叹息道：“罢了，娘去世之前就说过，你若是执意要去了解，也不拦着你。只管你自己开心就好了。只是……娇儿，姐姐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管你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是你如今自己选择的结果？所以，你明白姐姐的意思了吗？”
董娇娇认真道：“姐姐放心，娇儿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丽妃的手放在了董娇娇的手背上，用力的握了握：“那姐姐的将来，可就在你一个人身上了。你不要让姐姐失望。”
董娇娇陡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突然就加重了许多。
略微顿了顿，才道：“姐姐放心。”
贤妃则是略有几分警长的低声道：“丽妃妹妹，这当年的事情……其实都已经过去了。现如今，也没太大的必要和郡主说的。斯人已矣，若是再提出来，只怕是……大家都要……”
董娇娇沉声道：“我也是身在风暴之中的人，我总是要知道的。为什么，我娘分明那么心疼我。却要将我扔过去元山镇。若不是我运气好，只怕已经是白骨一堆了。”
丽妃正想要说两句好听的，却想到之前听见的关于董娇娇在元山镇的日子，叹了口气：“娇儿，娘都是为了你好的。当初的事情，娘也是不得已的。”
“我没有怪娘的意思，只是请姐姐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安王妃和良嫔之间，安王妃和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董娇娇只是猜测，觉得贤妃的年龄和皇后和安王妃的年龄差不多，可能会知道曾经的一些事情。
如今看起来，倒是十成十的了。
贤妃低声道：“当初，听说……安王妃心仪皇上……皇上心里只有……”
贤妃的声音很小很小，意味深长的看了董娇娇一眼。
董娇娇的心狠狠的跳了跳：“我娘？”
贤妃点了点头。
董娇娇却觉得更是云遮雾罩的了。
怎么可能呢？
身为帝王，喜欢谁，都可以纳入后宫。
若是果真喜欢方氏，纳入后宫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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