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根大家伙征服那东西那东西根本根本就是被下了诅咒,附着魔力的!
不然怎么会那么面目狰狞又这么敲骨吸髓,欲仙欲死?祁妖精似乎叫唤得更欢快了男人的动作仍然凶猛掐在腰里的大手还在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坚挺。
程归雁调整着呼吸,回头一望男人伟岸的身形,膣腔里不自觉的又激起一浪高潮的余波,那根东西就重新开动了。
被征服过的娇嫩变得惊弓之鸟般敏感,刚一经受磨砺就逼出了一声酥吟。一波紧似一波的快美好像暴风来临时的海浪,重新冲刷拍打着娇嫩洁白的身子,这时,画面中两人的姿势又有了变化。祁妖精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连同内裤搭在了车座的最低处。
两条光溜溜的腿子大喇喇的分开蹲踞,磨盘似的屁股向后撅出,被后座上的男人捧着,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腰胯之间,只是稍作调整,已经干坤倒转宾主易位,程归雁不禁为两人配合只默契点了个大赞。
然而,这个姿态真正的杀伤力在于第一次把两人最羞耻的交合部位展露出来,让纯洁的程姐姐把紧紧撕咬在一起的两个器官的所有细部看了个一清二楚。
茂密的芳草从中,肥厚的大阴唇像一个饱满多汁的肉桃,勃挺的蒂儿樱红茁壮,晶莹剔透,迁延着两片粉嫩粉嫩的狭长花萼包夹住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杵。
祁妖精健美的双腿这回真正派上了用场,大屁股被她甩得飞起,每次都抬至将将露出肉菇伞盖,才又重重拍落。
那肉杵并不怎么粗壮,却弯出奇异的弧度,像一根大钩子一下一下的刺入娇嫩的花唇中心。黝黑的色泽跟花唇艳丽的酥粉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不断带出的淫汁浪水淋漓飞溅,润湿了阴毛卵袋,铁杵蜜裂,油亮的液光使得黑的更硬,红的更艳,让人看了不仅血脉贲张,更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腔欣喜欲狂。
近在眼前纤毫毕现的生动画面直接再现了身后被男人狠狠耕耘的荒淫图景,程归雁死死的盯着那吞吐套动的每一下拔起坐落,每一股被大guī头淘出的骚水,身子居然跟着激灵灵的打颤。
她无比钦佩祁妖精的本领精湛,把丰美矫健的身子运用得得心应手,自己肏自己也爽得欢叫连连,不亦乐乎。
而自己呢,像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被一次次透入的jī巴逼出单调的音节,嗓子早已喊得嘶哑。
每过三四下,听祁妖精发出母兽一样畅快的嘶吼,都觉得自己的穴穴里花浆倏漏,被刨刮的快美飙升数倍。
如此数遭,身子已经隐隐攀上了二次高潮的边缘,然而,身后的冤家却并未像刚刚那样,用急速的猛攻把她轻而易举的送上巅峰。
而是似乎故意应和着视频里妖精的节奏,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挺刺。命悬一线的程姐姐被那要死不死的空虚快美逼得连连摇头,实在受不住了,小手下意识的向后抓去。
“怎么,你也想试试?”男人俯下身子,顺势俘虏了两个大白兔,带着喘的声音透着莫名的激动。
程归雁用力摇头,身子一拱一拱的想要向后迎凑却不得要领,急得带出了哭腔:“我不我不会,哼哼我要我要你嗯”“说啊,说出来我就给你!”男人直起了身子,傲慢得像个帝王。
“老老公!我要你要你狠狠的要我,我要你把我也肏晕过去!”话没说完,身子里的魔头已经变了,变成了什么,说不清,总之恐怖无比。
程归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消失,只剩下高举的屁股在迎接疯狂的撞击,翻滚的肉浪像狂风中的旗帜。从喉咙里的震动判断,她应该是在持续的吼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猛然间,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把最为脆弱柔软的腰腹骤然勒紧,火烧一样的穴眼儿跟着一缩,无比酣畅的热浪哗啦一下喷了出去。只这一下。
就似耗尽了所有的能量,迅速回归的知觉无比清晰的见证了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的盛况,她终于听见了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哭嚎。
而那根大jī巴就在这时再次洞穿了兵荒马乱的身体,热滚滚,硬邦邦的杵在里面,享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丰硕战果。
“啊陈大头,你敢不敢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天啊!祁妖精的疯劲儿还没过去,不过,也不难听出,在她夹着剧喘的挑衅中分明压抑着莫可名状的颤抖。仍在浩劫余波中挣扎的程归雁似乎比谁都熟悉。
“又打赌赌什么?”陈志南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勉强抑住的轻哼。“你要是先被我弄射了,就光着屁股骑回去!”祁婧的屁股放缓,却并未停止动作,看她弯曲的腰身,应该在回头跟男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