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激烈呻吟。电话那边传来“啪喞!啪喞!”手指快速拨弄湿漉肉瓣的淫乱水声。
“你的身体不是奇怪,是在发情喔,太太,在你的儿子面前发情呢。”“唔那里嗯痒唔喔。”
“终于跟平常一样正常了,嘻嘻,在儿子面前还这样,哇!淫水突然变好多,我整只手都是。”
“奶头也翘好高喔!又再抽动了!”那些畜牲不时兴奋欢呼,我跟一整监的囚犯,只能巴巴听着手机传来的声音自己脑补画面。
“大家加把劲,让她爽死,但记得别让她高潮。”整个电话不断传出“啾唧!啾唧!”的挖水声,还有唇舌吸吮濡舔的声音。
“嗯唔。”她听起来快要无法呼吸一般“你儿子喆喆在看喔,再淫荡一点,”“喆呃喆喆喔。”
已经不知道在喘叫什么,那些人联手挑逗得她无法思考。“不!别这样。”只有我悲愤不甘地希望爱妻别沦陷。
“要我们停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坐我旁边位置的菜鸟。“放你过去抱抱你儿子,让你作回以前的贤妻良母好吗?”
“嗯唔呃。”“大家停下来,听她怎么决定!”忽然电话那头没再有人说话,只剩她紊乱的娇喘。
“妈麻抱抱抱抱。”喆喆委屈地嚷着。“快啊,去抱抱他嘛,你可怜的儿子,只剩几年能活而已喔。”
“对啊,我记得你最爱老公跟儿子的,不是吗?”菜鸟在旁怂恿,另一个人应该是凯门。“过去抱儿子,我们今天就不弄你了,让你穿衣服,然后开开心心跟我们去员工旅游,像个母亲陪小孩玩两天。”嘉洋说。“我嗯。”诗允呼吸急促,中间流露的,却是茫乱、失落和矛盾心情。若是在一年前,这根本不是什么选择题,她连半秒都不需犹豫,就会去抱起她的宝贝喆喆。
但此时此刻,却像个艰难无比的抉择困扰住她。“还是你想继续被我们弄?在那小病种面前让我们干。”凯门问,同时那头又传来“啪唧啪唧。”的声音,想必那畜牲的手指,又在拨弄她湿嫩的花瓣。
“嗯我想嗯不唔。”果然诗允又开始失魂娇喘。“北鼻,求求你,抱我们儿子,喆喆他需要你!他需要妈妈求求你。”我对手机哽咽哀求,现在我不奢求她能为我守贞,只盼望她别在喆喆面前这样!
“北鼻。”她也回我,声音却颤抖得利害:“我呃嗯呃。”“怎样?乳头这样拉起来转是不是很爽?”“唔是唔。”她激烈娇喘,惹来一阵爆笑。“你们住手!
别这样让她去抱孩子求求你们,喆喆他很可怜他需要母亲。”我换乞求电话那头的男同僚们。“听到没?你的北鼻老公要你当好妈妈,要你去抱那可怜的小病种。”
“北北鼻嗯唔。”“怎样,快点决定啊!”嘉洋问她:“要过去抱小病种,作回贤妻良母?还是要我们继续蹂躏你,当一个抛夫弃子的下贱母畜?”“北鼻求你喆喆需要你。”我期盼她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就算没办法,至少现在能让可怜的喆喆得到渴望的母爱。“妈麻抱抱我要抱抱。”喆喆的哭声不时窜入我耳中。“决定啊!要作贤妻良母,还是抛夫弃子的母畜?”“喆喆。”
她哽咽得利害,任谁听到,都会深信那是来自一个母亲内心最柔软的声音。瞬间我泪如泉涌,欣慰妻子终于想起自己原来的模样,那个全心全意只为丈夫跟儿子的清纯灵魂。
但这样的欣慰,开,露出更血淋淋的不堪!“妈麻对不起你。”她羞愧啜泣:“现在不能抱抱。”“不!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作得出来,”我悲愤到说不出话。
那些禽兽,却发出胜利的欢呼!“北鼻嗯对不起喔唔。”她向我道歉,又开始辛苦喘叫,同时传出“啾吱啾吱。”的手指湿挖声,不用看到影像,也知道我那些男同事在对她做什么!
“爽吗?”菜鸟问她。“嗯唔喔。”“不要只会呻吟,告诉我们,也告诉你北鼻老公跟你们心爱的儿子,你想当贤妻良母,还是下贱的母畜?”“嗯别这样唔喔那里会麻呜”她的呻吟声在抖动。
“那里会麻?是这个地方吗?”“嗯喔是是。”“啧啧,这母畜,g点都硬起来了,肉壁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菜鸟,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
“奶头也是两颗都翘起来了,硬得跟什么似的,随便弄一下就呻吟得好利害,超级敏感的!”
“好可惜,脸蛋这么清纯,却被彻底玩坏了。”那些男同僚们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兴奋交谈心得。
“还没说呢,快告诉你北鼻老公还有你们的宝贝骨肉,你想当他们的贤妻良母、还是作我们的下贱母畜?”“嗯唔大力一点呜”诗允完全堕落地失魂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