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遗,还含着满肠奶油的小肛门严重外凸。
“哈哈”这样的体位毫无保留,以jī巴的长度推估,大朵黑色肉菰已轻易顶破宫口,强烈涨麻逼得柔弱少妇紧抱黑人强壮后颈,乳房紧贴厚黑胸肌,油亮亮的胴体不住挺颤。
那黑人是个肉体装饰狂,乳头、卵囊多处都有穿环。1旁他的同伴拿了几条细绳,先蹲下去穿过女方阴唇环。
那是当时为了把她跟含卤蛋进行连体调教时留下的,细绳一头就系在与她结合的黑人卵囊穿环,接着换绑住女方发情的奶头,再跟黑人乳环系在一起。弄好后。
那黑人大手扒着两瓣蜜臀,像玩泄欲娃娃般抬放娇躯顶送肉棒。“嗯啊哈”“滋噗!滋噗!”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粉红娇嫩的阴唇被细绳扯动,和黑人绑在一起的奶头也互相磨蹭拉扯,以前光和无法人道的含卤蛋这样三点连结摩擦睾丸。
就已让她发情的肉体无法负荷,现在股间夹住一条粗硬烧红的铁棍上下打桩,可想见是多甘美麻涨的快感,只听宽大的地室全是她超载的喘叫。
“妈麻妈麻。”这时在我旁边地板扭动的喆喆,屁眼正被残忍注射牛油,难受又异样刺激的脱肛感,令他忍不住叫唤诗允。
这孩子现在似乎只认得妈妈,对爸爸早就没印象。被麻绳扎实綑绕的小身体,肚皮被灌到鼓起来,整颗油亮亮就如端午的粽子。
他们用肛塞堵住出口,可怜的小孩两腿让人绑成m字固定,小肛塞在屁眼上颤抖,就像他小时后吸吮奶嘴一样,更过分的。
那些禽兽还用连绳的夹子,夹在他小乳头跟生殖器,在幼嫩身体形成一个紧y状,不正常的童躯疼痛又兴奋地抽搐。高壮的黑人扒大孩子母亲的屁股抽干穴圈,走到铁笼边最靠近我们父子的地方。
“lookthere!bitch!。”他要诗允看这边。可怜少妇被深顶到断片,美丽的大眼全然是空洞和迷惘。
“stillreizeyourson?。”那黑色畜牲问她是否还认得儿子,这对母亲而言是最羞辱的问题,就像问妻子是否还认得丈夫一样。
“嗯呃。”诗允却只懂得抱紧前面强壮肉体,屁股配合上下抬动,口中嗯啊哼喘,让人怀疑她现在是不是认得出我跟喆喆,但随即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凄乱美眸一碰触到儿子,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黑人要她回答。“嗯。”她羞泣点头,娇喘声中满满愧疚。
黑人说我们的小孩很贱,就像一条猪仔。“唔不喆喆唔不是。”仅存的母亲自觉,让她在阵阵肉击拍合中悲鸣否认。
黑人命令她用英文回答,钢条般的十指深掐雪白臀肉,彷佛要将两瓣蜜臀扒裂,鼓出来的屁眼强烈发抖。
“呜喆喆notpiggyismybaby。”被巨大肉棒塞顶到失魂,她断断续续哼喘,那畜牲不满意她的答案,大掌捏打嫩臀,雪白股蛋跟大腿都是鲜明的指痕。
黑色肉柱在紧绷的穴圈上下打桩。堕落快感地狱的母亲,一下子就屈服在肉棒的逼供,承认自己怀胎十月的宝贝是猪仔,周围也爆起掌声跟欢笑。
看着妻子在眼前被奸淫、儿子在旁边被凌虐,我感到心脏就快爆炸,或许那只是错觉,因颈部以下早无感,那群变态不时走来面前看我流泪的孬样。
尤其辛二少对于我们一家的大团圆更是满意,其实过去三个月,这有钱任性的富二代已经玩遍诗允。
在他豪宅的卧室里,我跟喆喆天天看他在床上强奸我们最爱的女人,每次都不戴套直接内射,要不是她早就有孕,一定会被搞大肚子。
这变态又自负的公子哥,不知道是否作过生殖器增大手术,jī巴一点都不比此刻笼内的黑人逊色,作爱不止吃持久药,还先用按摩棒、跳蛋、肛塞震动器这些工具将人折磨半小时,才开始进入正戏,诗允每每被他玩弄到昏迷,无意识中边高潮边失禁,结束后管家都要指挥佣人换床垫。
但再男人怎么清纯不腻,都会想变换花样,更何况他种挑嘴贵族,在他觉得一对一夫子目前犯玩得差不多后。
就开始进入到更变态凌虐,今天就是第一场黑人轮奸秀。坐在辛二少旁,1名金发俏鼻碧眼小脸的洋妞,身着银色露肩小洋装,香肩窈窕锁骨性感。
胸前却是傲人的南北半球,挤出深不可测的事业线,洋装背后v开快到翘臀,露出迷人腰窝,齐屄窄裙下一对雪白修长美腿,玉足蹬着十寸镶钻露趾高跟,她叫米雪儿。
虽然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却是那变态二少的性爱顾问,熟知二少的特殊性癖,知道什么事会让老板兴奋,所有诗允、我跟喆喆的遭受的性虐,都由她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