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会闻着妻子的体香而无法忍受。
他那样的体格,单手就可以把与她相比娇小的妻子托住,腾出另一只黑手在妻子白嫩的皮肤上画上无数条罪恶的印记。想着想着。
我还是来到了第二层的楼梯平台上,这里安静的好像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正午的阳光从镂空的石雕窗户中射进来,照射出地上一小片如地图边缘一样的轮廓,那是种液体在夜晚被阴干的潮色。我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垃圾桶,垃圾桶里的东西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清扫了。
堆放在满满的垃圾桶表面的,是一个撕坏的团在一起的女士内裤,从她的断痕来看,应该是来自一股巨大的撕扯力量,断开的两个界面地方的线头兀自倔强的想要与对面的家人相拥。
从这个纯棉内裤的样式来看,我不得不承认,应该是在家里的晾衣绳上见过,只是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内裤裆部潮湿的如同今天这样,即使它可能已经在这里蜷放了12个小时!
不过也可能是女士的纯棉内裤都一个样子呢,毕竟妻子家里曾经那件也只是很普通的单色,这种就很容易撞色,我又忍不住这样安慰自己的内心。
直到我拿起这个残败的内裤,赫然看到下面压着两个用过的安全套!打开房门,静花抱着儿子小宝在客厅玩。“小牛,你嫂子呢?”我故作轻松的问。
“嫂子说她头痛,上午请假了,出去买了点药就一直在屋里休息,刚才我问她吃啥她也说没胃口,把小宝喂了喂又回去躺着了,对了。
嫂子把小宝下午的奶也准备好了,因为她说可能要吃点药,怕影响小宝,你快去看看吧。”听完保姆的这段话,我本来焦虑的心更沉了。
推开房门,发现妻子背对着我,侧身躺在我们的婚床上。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镇静的说:“怎么了,怎么头痛呢?吃药了吗?”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先出去吃饭吧。”妻子没有转身,声音听起来也有一些有气无力,一改她平时干练的气息。
我故作轻松的说:“我给你做点挂面汤吧,再打一个荷包蛋,不舒服更要好好吃饭,否则怎么能好起来啊!”说出口我才发现,这句话我曾经对妻子说过十几遍甚至几十遍,那个时候妻子刚怀孕,孕吐反应特别强烈,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唯独能吃下我做的挂面汤。
开始的几个月里,妻子因为孕吐,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也仅仅就靠着荷包蛋和挂面汤艰难度过,每次想到那段岁月,我都发誓要永远爱护妻子,守护妻子,报答妻子为这个家、为了我和儿子付出的青春和努力。
妻子听到后,我依稀看到了她的肩膀轻微的抖动了几下,然后轻轻点了下头,没有再说话。夫妻就是这样,可能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勾起曾经无数共同的回忆。
一句简单的朴实的问候,外人可能毫无察觉,但对夫妻二人来说,却能明白里面饱含着的最深的爱恋。
做好了挂面汤,妻子从床上起来勉强吃了下去,吃的时候发现妻子的脸色憔悴,眼睛还有点红肿。妻子可能怕我发现了什么,主动和我说:“头痛,没睡好,昨天晚上失眠了一个晚上。”
“嗯,那吃完继续去休息吧,晚上的课今天也就别去上了,先把身体养好。”说到晚上的课,突然发觉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
但是为时已晚。本不应该提这些的,因为我明显看出妻子听到后眼神流露出一丝慌乱,然后转瞬即逝。
妻子回到房间后关上了房门,牛静花就像村里面爱打听闲话的老娘们一样,靠过来偷偷的问我:“哥,嫂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痛睡不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牛静花煞有介事的自言自语到:“没记得嫂子以前有头疼这个毛病啊!”又扭过头对着我说:“你还是带嫂子好好检查检查吧,哥,我看嫂子应该难受的厉害,我看她上午买的那个药单子上,好像还有安眠药。”听到这里我脑袋“嗡”
了一下,安眠药!安!眠!药!妻子不会真的想不开吧!不行,我必须制止她,哪怕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已经都知道了。
不过我不介意这些过去,只愿她能忘掉这一些阴霾,重新开始!我不能失去她!无论她经历了什么,我都会永远爱她!
站起身来,我突然看到了墙角的监控,它伪装在射灯后面,静静的把家里的一切收入眼底。对了,有监控,我还是先确认一下妻子的情况吧。我假装淡定的打发了牛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