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自己吗?”
“还有圣女和族里的一些勇士。”
伊娜去,也不知道姬慕之去不去。祝知之摇摇,“我还要照顾我哥哥。”
“我可以请一位婆婆来帮你。”木翰怜惜地着他,“你一人照顾他一定很累,有婆婆帮忙也能休息休息。”
“我哥脾气不好,不喜欢到别人。”祝知之微笑着拒绝。
他可不敢让晏何惜跟别人单独相处太久,万一从其他人口中现什么异样就不好了。
木翰失落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眼前一亮,“那我回来,给你带最好吃的果子!”
两天后,木翰果真带着一小篮果子回来了。
果子红彤彤的,色泽艳丽好。每都洗得干干净净,芳香扑鼻。
木翰不敢他的眼睛,把篮子交给他,就跑去为晏何惜疗伤了。
果子酸酸甜甜,清脆爽口,的确好吃得不得了。治疗的半小时,祝知之已经忍不住干了大半。
送木翰出门时,木翰微红着脸问他:“好吃吗?”
“好吃,谢谢你。这是什么果子?”
“它叫相思果。”这高大少年此时的声音细若蚊蝇。
门啪的关上,晏何惜黑眸抬起,眸中一片暗色,神色冰冷。
——
木翰羞赧道:“你回去吧,不用送我这么远。”
祝知之笑道:“送送恩人怎么了?你尽心为我哥哥治伤,我心里实在激得很。”
“不用谢,你是我的恩人才是!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木翰忙道。
大概为自己心思太多,面这种毫无心眼儿的实诚人,祝知之总是多一份好。
实际上,木翰遭难还是他算计好的,自己真的欠他一份人。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地阶灵器,“送给你。”
那是一把短剑,寒光闪闪,他从来没见这么好的剑。木翰眼睛睁大,连连摆,“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怎么使得!我不能要!”
“你不是还送了我果子?礼尚往来而已。如果你不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祝知之板起脸。
木翰急道:“你别生气,可是我……”
推送间,他注意到木翰受了伤,一怔。木翰不好意思地袖子放下,道:“没什么,是不小心的。”
他说去的地方不危险,难道是为了采果子?祝知之很少自作多,此时也觉相思果的名字太蹊跷了。
他笑了笑,道:“我早晚要离开大荒地,这礼物就当是你我友的见证。”
木翰愣住了,他仿佛才想到祝知之早晚要走。
祝知之露出思念之色,“我未婚妻还在家中等我呢,吃了你送的相思果,我忍不住更想念她了。”
可怜的小伙子,此时已经难的呆住了。
祝知之把短剑塞到他里,利落地转身走了。
推门而入,房间中一片寂静,晏何惜正在打坐。
祝知之扔了颗果子到嘴里,正吃得开心,忽然觉一道不容忽略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晏何惜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在自己。
他咽下嘴里的东西,问:“大哥哥,这相思果可好吃了,你吃不吃?”
结果晏何惜一句话也不说,阖上眼。
晏大宗主的心思你永远都猜不到。
祝知之耸耸肩膀,乐得自己享用。
了一会儿,晏何惜忽然眉一紧,闷哼了一声。
“你没事吧?”祝知之赶紧跑去。现他气息有些乱,像是修行岔气了。
晏何惜少有这么心思不定的时候。
他抬眼着祝知之,面方紧张而关心的视线,开口:“你想留在这里?”
“啊?”祝知之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相思。”晏何惜向桌上的果子,他念得很慢,仿佛在体味这两字。他唇角莫名微微勾起,透出捉摸不透的冷意,“你上那小子了?”
“没有没有。”祝知之莫名觉自己再不摇,就会生什么不得了的事。
“没有就好。”晏何惜定定着他,墨眸犹如深渊中弥漫的雾色,静敛得近乎冷寂。
黑雾背后,仿佛潜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无声无息笼罩着他的身影,意图他控制在自己眼底。
“当年说,以后你要跟着我。”晏何惜声音冷凝,像是在陈述事实,像是在告诫他,“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把你带走。”
祝知之:“……”
不是,晏宗主你清醒一点,你还需要我给你养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