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畏惧和害怕所产生的颤抖。
“啊？他这么厉害吗？”李成禄掩饰着心中的惊讶，赶忙收回了目光。
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作弊的时候被老师给抓住了一样。
“不仅仅厉害，他身边还有一个很恐怖的东西。”声音在李成禄的心底回响了起来。
只不过这声音中带着凝重和恐惧，显然那个东西连她都会感到害怕。
“是吗，能不能让我看一看？”
“你真要看？”
“看一看吧，看一看能够心安一些，总好过现在提心吊胆的。”
“学弟，不论你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你千万要忍住不要喊，千万不要喊出声。”笔里传来的声音很凝重，然后淡淡的黑气浮现在了李成禄的脸上，最后凝聚在他的眼睛处。
李成禄顿时感觉自己眼睛处一阵辛辣。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甚至他都差一点喊出声来，要不是笔里的人早就已经提醒了他，李成禄感觉自己一定会喊出来。
他看到一个鬼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着他的正是鬼婴，只不过鬼婴并没有过去，也没有贴在李成禄的脸前，他只是坐在姜夜的桌子旁看向李成禄。
姜夜明显发现了李成禄的异动，微微的转了转头，神色平静的看向李成禄。
李成禄就像是老鼠碰到猫一样赶忙的低下头，根本就不敢再看过来。
甚至就连额头上的汗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脸色苍白，两股战战，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也好在他早就已经把卷子答完了，不然的话，现在肯定没有心情答卷了。
李成禄终于知道依附在自己身边的鬼魂说的是什么了，那个鬼娃确实很恐怖，尤其是对方露出笑容时最里面的那一排排细小的獠牙。
“这么大的反应，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吗？”
“难道是玩家？”姜夜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如果李成禄是玩家的话，他肯定早就已经发现了鬼婴，不可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才看到鬼婴。
这也就排除了李成禄是玩家的嫌疑。
“看来有必要试探一下这个人了。”
姜夜没有再关注李成禄，可以看得出来对方吓的不轻，反正也跑不了，也就不需要太过于关注了。
“叮铃铃。”
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李成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一次都没有再看过去，甚至一直趴在桌子上。
在铃声打响的同时，李成禄干满的起身往外走。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正患得患失的李成禄差一点装上去，赶忙道歉：“抱歉，我……”
直到抬头看到了挡住他的人。
“姜夜！”
声调高的拔高了一轮，李成禄的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色。
“我们需要谈一谈。”姜夜神色平静的看向李成禄，说着看了一眼李成禄手里的那支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