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若像是想要挣扎高辞煜的怀抱,可就是跑不了,突然哭了起来。
趁着言之若心情低落,无暇管理其他事儿,高辞煜顺手被拾起还干的衣物披在言之若身上。
将言之若的重心一倒,把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末了,眼神狠厉地说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
彩壁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拼命的承诺自己不会向外透露半字。
“你叫什么?”言之若躺在床上时,情绪稍微安定了许多,她歪着脑袋瓜子看着高辞煜。
言之若伸出手从高辞煜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巴,手竟然有湿润的感觉。“你是哭了吗?”
高辞煜反手握住言之若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是你夫君,你往后可要记得我,切莫忘了。”
“可是,可是周围好黑~你为什么要掩埋真相!为什么!”
“我的脸好疼啊!呜呜呜~”
言之若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以及满口乱七八糟的语言让高辞煜意识到事情决不那么简单。
他安抚好言之若之后,便立刻离开了房间,“让瑶姑娘到书房。”
陈果深邃的眼眸冷的阴沉,她将瑶想请到了高辞煜的书房。
“王爷应该还是针对王妃的情况。”陈果好意的叮嘱着。
瑶想抬眼对上了陈果的目光,莞尔一笑。
高辞煜在书台前执笔描绘着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下笔之处干净有力,连笔之时一气呵成。
“你终日在里屋,也该听说了。”高辞煜开门见山,将画卷上最后一笔定格后,放下手中的狼毫。
“王爷,王妃的蛊毒我只能起缓解作用,若是用尽奴才全身的血,也便只有那一分的功效。”瑶想现在的情绪倒也不惧怕生死,她在成家人的眼里,便已经是个死人了。
瑶想略微的抬眸,似是观察高辞煜的表情,然而对方坐在书台前,冷峻高严的面孔如那壁上的画让人捉摸不透。
“王爷,奴才若没记错,您手上的扳指可是先皇在世时,西域的贡品。”瑶想一眼便瞧见了高辞煜一直把玩的扳指,青翠欲滴的轮廓,中间勾勒出几笔类似虫的形状,每每把玩时,都会散发着寒气。
那是西域之地五百年的独产,琉珠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