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叛军那边的情形尚未明朗,我们就这样贸然出击,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圈套。
那个中年书生不过是区区军师罢了,死一个军师就能动摇了军心,似乎不太可能……”
四爷没料到年羹尧会有异议,顿时眉头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此刻军权握在年羹尧的手里,他也不能强行命令他,否则就算把指挥权抢了过来,底下的人也是阳奉阴违,于作战不利。
四爷强忍不悦,耐心地解释道:“亮工所言极是,照常理推测,一个军师的死活确实影响不了大局。
可本王之前曾深入敌营,深知此人绝非一般军师,就连那个名义上的主帅也要对他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他在军中威望极高,不能以一般常理推测。
就算他没有本王以为的那般重要,但是这些叛军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没有此人锦囊妙计频出,他们想要胜过朝廷正规军队又谈何容易?”
四爷隐去了军师只是个傀儡,幕后主使另有其中,而且与京城有关的消息。
毕竟年羹尧并非他的心腹,不值得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王爷,并非奴才要驳您面子,只是奴才身为一军主帅,深受皇上信任,将士们又以性命相托,若无万全之策,奴才又怎敢轻言出兵?
若是让他们有所闪失,奴才又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亲人?怎么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奴才更加无法与妹妹交代。”
四爷是何许人,又怎会听不出年羹尧的话中之意?
这年羹尧冠冕堂皇的话说了一大堆,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此事拿捏他罢了。
废话说了一堆,实际只有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他是对她妹妹在王府里的地位有所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