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晚柳眉轻蹙地瞥了一眼,当即便准备遣入去将那二人赶走。便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问落在那个憨壮青年的略带模糊的面上时,倏地娇躯一颤,般般入画的夺目玉容现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姜氏府邸后花园。“康先生刚差人来消息,舞天女昨夜回了雨香楼,魔女的人一大早便带着康小兄弟再次进去送香料,不知结果会如何?”
祁青深吸了一口气道坐在他面前的姜卿月,素容平静地道“很少见你这般患得患失呢。”
闻言,祁青苦笑“舞天女这条线实太过于重要,能否争取到她,可说事关成败,试问祁青如何能不紧张?”
“反倒月姬瞧上去似一点不为此事担心的样子?”姜卿月轻叹了一口气“非是妾身不着紧。
而是若非魔女此番意外发现,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接近舞天女的机会,是成是败只能说尽力纵想太多亦无济于事,留给我们去做的事又何止这一件。”“说得也是。”祁青点了点头。
此时已近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从斑驳的枝叶投射至园中,红叶不时从枝头坠落下来,被轻风吹落至姜卿月月白色的裙摆姜卿月细审祁青近来因过度繁忙的操劳而略显削瘦的面色片晌,柔声道“我们很久没有像这样子单独说话了。陪妾身到花园里走走吧。”
说罢,不待祁青回答,姜卿月已盈盈站起身来。祁青微微一愣,随后回过神来,立时有些受宠若惊地起身。两人并肩举步走入花丛中。祁青不由得想起当初追求姜卿月时,他第一次亲吻后者便是在这里,那动人的滋味,他至今仍未忘却。一路无话地走入到花丛深处,姜卿月突然轻声道。
“妾身此前安排盛梅去服侍你,你拒绝了,尔后过了这么久,妾身安排盛兰过去,你也同样不愿把她留下。
她们都是妾身最信得过的人,又青春貌美,怎该都不至于入不了你祁公子的法眼才是,究竟是为何呢?”
祁青微一错愕,显是没料到姜卿月会提及这个话题,他略微措辞,道“非是祁青不愿接受。
而是姜氏一族当前形势危急,祁青不愿受儿女情长之累,并非故意要辜负月姬的美意”姜卿月晶莹剔透的美目凝视着他的眼睛,虽知道他当着自己的面在撒谎。
但心下却无半点被欺瞒的情绪反而芳心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动,她月白长裙下的玉足忍不住往前轻移,情不自禁地主动轻伏至他的身前,一如当初两人热恋时那样,同时也第一次在祁青面前,说出于她而言算得上极为大胆的话儿来。
“当初妾身接受你的追求后,你晚晚都要与妾身在榻上亲热今你身边无人服侍,又怎忍得了。别骗妾身了””月姬
“祁青瞪大眼睛几不敢置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朝思暮想的美人主动投身入怀,温香软玉的动人体躯,隔着薄薄的衣裙。
那丰满诱人的雪峰压在胸口上,饱满的雪腻乳肉与他胸肌紧紧相贴时的血脉贲张触感,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实。刹那间,全身的血液便朝着下体疯狂的汇聚,胯间器物立时勃然耸挺。
祁青不再掩饰压抑内心的激烈情感,他喘着粗气,道“不错祁青承认,自失去了月姬祁青便再也不愿对其他任何女人动情除了月姬祁青不想要任何女人!”
话音落下,祁青如一头饥渴已久的饿狼般,双手捧着姜卿月绝美的脸颊,大嘴狠狠地向着她动人的香唇吻去“唔”玉唇被堵姜卿月立时娇躯剧颤。
她袖口下探伸而出的玉手先是下意识地按住祁青的胸膛,但随着祁青的吻越来越激烈,姜卿月衣裙下的身体很快便渐渐变得酥软起来。
玉手也不知何时改按为拥,轻柔地环住了身前男人挺拔的腰身玉眸紧紧闭上,沉浸在了男人激烈的深吻之中。两人在花丛内忘我地深情激吻。
不知过了多久,当终于唇分之时姜卿月已给祁青吻得俏面潮红,上气不接下气地伏靠在后者的胸膛上“祁青作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竟仍能一亲月姬的芳泽”
祁青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紧拥着姜卿月道。姜卿月伏身于他怀里,微微地娇喘着,没有言语。
此时,一根火烫至极的粗硬事物更隔着她的衣裙紧贴在她的小腹处,那硬得骇人的触感,是过去她从未感受体验过的只是这般贴压着,便已令她芳心颤跳个不止。
芳心经过一番激烈的犹豫决择后,袖口下的玉手终缓缓地落在那根粗硬至极的器物上,姜卿月玉颊通红地轻按了那根宝贝一下后,轻声地道:“青,你是否忍得很难受”
祁青胯间耸挺的阳jù经她玉手一记轻按后,强烈至极点的快感立时蔓延全身,让他一个剧烈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