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抽chā的动作,把插入的长指弯成钩,贴着层层皱褶而入,抠挖着敏感的嫩壁而出。
为了增加刺激,普斐德用大拇指对准已充血凸起的花蒂,每插入一下,拇指便摁一下那极度敏感的小点,把知晓刺激得整个身体也随之抽蓄一下。
手指越插越快,知晓嘴中逸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密集,直到她突然绷紧全身,然后狠狠的颤栗起来,同时身下的媚穴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融入冷水中。把知晓从水中抱出来。
擦干净身上的水并穿上衣服,让她躺在床上,普斐德看了看墙上的钟,距离他发送信号到现在已经过去15分钟了,他的人应该快到了,回过头。
看着仍旧昏迷面色潮红的知晓,普斐德脑中不可抑止的浮现出刚刚的那一个靡丽画面: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时,女人赤裸的胴体散发出夺人心魄的玫瑰艳色。
而恰在此时,知晓睁开了湿润迷离的双眼,看着他,红唇微张,发出了清晰的两个音“斐德”那画面。
那一刻,竟让他有瞬间的失神,胯下之物也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起来等他回过神,知晓已再次陷入昏迷。闭了闭眼,挥走脑中再次涌现的靡丽画面,心中认定是因为自己的枪伤严重了。
导致他的大脑开始迷乱,所以在给知晓擦身和穿衣服的过程中,目光竟变得迷离、不再清澈,就在这时,他手上的戒指微弱的震动起来,捏了捏眉心,普斐德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浊气。
他的人终于到了。在军队暴力镇压群众事件的第二天,在皇家医院的特殊病房里,知晓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边,哄着病床上的男人喝下刚刚送过来的汤。“你手不方便嘛,不用介意我,来,张嘴。”
“知晓,我只是一只手不能动而已。”普斐德无奈又好笑的看着知晓举到他面前的汤匙,却还是张口含下。“你刚刚动完手术,要狠狠的补回来,”知晓一脸认真“再来一口。”
普斐德唯有乖乖的继续张嘴又喝下一口汤,经过几天封闭式的朝夕相对,两人之间的对话和相处模式已不像初遇时那么拘谨和见外了。
普斐德就像是一个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总在适当的时候照顾着知晓,而且见多识广,而知晓也难得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听他说,跟着他做,这些天下来,知晓从他身上也学到不少东西,例如珠宝的采掘过程、例如佛教的发源与传承。
“而且啊,那是因为我才受的伤,虽说我只是弱小的女流之辈,但知恩莫忘报的道理我可是知道的。”
知晓俏皮的对着普斐德眯了眯眼,边又舀了一匙汤,送到男人的嘴边“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痛吗?”“比昨天好多了,如果不动的话,几乎感觉不到有痛感。
你呢?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看着眼前面色红润侃侃而谈的说着要“报恩”的知晓,普斐德脸上都是笑意,吞下嘴里的汤,顺带回问起她的状况。
“我很好啊,昨天加昨晚都在睡觉,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神清气爽的,没病没痛。”“那就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有联系上家人了吗?”
“嗯,有的,今天才想起来要给家里人打电话,还有一个和我一起过来的朋友,他都急坏了,还报警了”
垂下眼,把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沉掩盖,普斐德面色如常的和知晓继续说着话,只是他的话语里头,总有一些旁敲侧击。昨天动手术后。
他的人告诉他,在知晓入院当晚,就是前天晚上,有醒过一次,醒来时出现了短暂的失忆,之后再次陷入昏迷。
在昨天早上又醒过来一次,醒后第一时间询问起他的情况和去向,他把握不准她恢复记忆的程度,那药对她产生的副作用到底有多深?很快一碗汤喝完了。
知晓站起身,一边空碗都收拾好递给旁边的人带走,一边继续说道:“朋友已经订好明天的机票,我明天就可以回国了。”听到这话,普斐德嘴边的微笑僵了僵。
他没想过她这么快就要离开,他还未了解清楚她的恢复情况,而且,这几天的生活已对他的潜意识产生了暗示。
他已经习惯了照顾知晓,习惯了知晓对他的依赖,她会在遇到难题的时候喊他“斐德,怎么办?”她会在害怕难过的时候,躲进他怀里流泪。
她会在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几秒,随后知晓听到身后有抽屉拉开的声音。“那天没做完,想着等过几天手方便点再处理的,没想到你明天就要走,我现在赶工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做好给你的。”
知晓转身,看见普斐德手上拿着个巴掌大木做的佛像,只上了一半色,遂有些惊奇走过去问道:“你还会雕刻佛像?什么时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