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陈玉对我说:“乖,该你亲我了。”我一听,心说:“怎么亲你,不是开始干活了吗?”
只感觉陈玉拉着我的手,自己顺势躺下,我被她缓缓拉着起来,头伏在她的小腹处,她扶着我的头,慢慢往自己大腿根靠拢,我害怕极了。
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我脑子里浮现出小电影里的画面,似乎明白陈玉要让我做什么,只不过,真的要亲吻她的小溪时,心里真的没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暗中,视觉已然不怎么好使,只能凭借嗅觉和触觉分辨周围的情况,我慢慢的跟着她的双手靠近,再靠近。
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我的脸第一次被她大腿紧紧夹住,我没有过分挣扎,仍然向前探索,伴随着一股热烈的雌性气味浓烈散开,我一头扎了进去。
陈玉双手托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后撤,使劲劈开双腿。我嘴巴最先碰到了她的森林,浓密林立,舌尖上一股微微酸咸的味道迅速化开。
再看陈玉,身体一哆嗦,啊的一声,似乎是被我咬了一口,紧紧的抓住床单。回想着小电影里的画面,我的舌头如同一条宽宽的小眼镜蛇。
在洞口进进出出,陈玉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头,不放手。似乎搂着我的头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松开一下,哪怕是一秒钟,自己都会摔进万丈深渊里。陈玉的小腹扁平有任性,不停地前后扭动着。
似乎是下面有很多蚂蚁蠕动她受不了那种痒,又好像是被什么扯住了命脉,只能有节奏的轻微扭动,不敢剧烈挣扎。
我的头被卡在腿根,一点自由度也没有,只有拼命向前磨蹭,可是越是向前,我的胡须越会更加刺激到她,以至于陈玉许久被我的胡须扎的连连叫苦,抽搐阵阵。我也害怕紧张到了极点。我把手放在她的肚脐处,来回游动。
手掌能感觉到她的小腹处阵阵痉挛般的抖动。我知道,陈玉此刻已然是很舒服了,我的手游动到她的腰际,陈玉身体倏地缩了一下,缝隙一紧一开,很有节奏。
我忽然意识到她腰上的弱点在哪里。我用手不停地在她腰的两侧画圈圈,陈玉反常的笑出声来,紧紧的夹着我的头,上半身四下里摇摆。我说:“不要乱动,我都对不准了。”
陈玉一把把我拉起来搂在怀里说:“小坏蛋,你胡子扎的我痒痒,你快进来吧。”我说:“还没玩够呢。”陈玉亲了我一口娇滴滴的说:“快被你玩死了,你还没玩够。”
我回想起她刚才跳舞时的表情和动作,不知道怎的,一股很冲的力量从下身迅速顶到头顶,我知道我的红缨枪又饥渴难耐了。
陈玉光滑的双腿也感受到了这股突如其来的萌动力量,就像一根弯曲的弹簧获得自由后迅速弹直,又像一颗幼苗破土而出。
那力量就是瞬间爆发出来的,简单而粗暴。陈玉握在手中,喜在心上。笑着不停地夸我说:“身体真好,真有劲。”黑暗中虽然看不到陈玉的表情,想必她此刻已经是风情万种,急待滋润了吧。
陈玉极为主动,这跟她平时雷厉风行的性格倒是很吻合,看到我的根已经越发茁壮起来,恨不得要把它整个塞进去不可。
她一个轱辘迅速坐在我的身上,很熟练,像一个护士握着注射器给自己打针那样熟练,陈玉先是找准位置,腰腹微微用力向下一坐,一下就捅了进去。
随着一阵温暖的感觉传来,我好想整个人都已经陷入陈玉的身体里面,极为湿润暖和,她就像个欧美女人那般自信且狂野。
她一边向后捋着头发,一边双腿有节奏的起蹲,陈玉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身材也是我痴迷的类型,尤其是她那两座上下晃动的雪山。
在这个只有她和我的夜里,显得那么浪荡不羁,随心所欲。我躺着一边享受,一边静静的望着她说道:“玉姐,你如果觉得累了,我就在上面。”
陈玉俯身亲着我说:“不用,姐就喜欢这么骑着你。”我心说:“随你吧,反正我这么躺着还不费劲,还特别滑溜舒服,只是她别怀上就好。”
虽然陈玉跟我说自己安全期,可我还是不能放心,问她:“玉姐,安全期真的怀不上孩子啊?”
陈玉过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回答道:“放心吧,怀上就给你生个。”我心里害怕极了,心说你要是怀上,这可就露馅了,不仅公司没法待了。
我们之间偷偷摸摸的行为也会随之曝光。我急忙说:“那我戴个套吧。”过了好长一会儿,陈玉才回答我,似乎空白的这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