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和其他男人的都不一样?要不然姐姐不会说哥哥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男人。小丫头滑嫩的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她的手掌相对于男人的肉棒来说太小,一手还握不过来。“哥哥,姐姐就这样亲你的jī巴吗?”小丫头抬起头来问男人。
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一半俏丽的脸蛋,只露出一对乌溜溜又明亮的眼睛和淡红色的小嘴唇。“嗯。”方玉龙实在不愿意出声,感觉自己就像诱骗小女孩的大灰狼。
小丫头低头吻在了男人火热的guī头上,柔软的红唇,温差的刺激,再加上小丫头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视觉的、触觉的、意念的感官交织在一起,便是方玉龙这等花丛老手。
在小丫头这种可爱和性感并存的诱惑亲吻下,身子也忍不住抖了下。哥哥发抖了,姐姐说,刺激男人的性器官,男人就会快乐,男人最快乐的时候就会发抖。
就是哥哥这样吗?邢梦月结合着姐姐灌输给她的“知识”探索起属于她的新天地来。男人的guī头对邢梦月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小丫头只能勉强含进guī头,即便如此,方玉龙都感觉被小丫头抽光了精气。要是定力不够,只怕就要射在小丫头的嘴里了。
套弄了几下,邢梦月吐出了男人的大guī头问道:“哥哥,这样舒服吗?”小丫头的眼睛依旧乌黑明亮。
就好像在餐桌上问方玉龙,这个菜好吃吗。妖精!以前方玉龙称呼其他女人为妖精,大多是称赞对方性感妖娆,而此刻的邢梦月对方玉龙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妖精。
可爱和性感,清纯和妖娆都融进了她一言一行之中。方玉龙感觉他不是在和小丫头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情,而是在做一项严谨的生物学研究,一项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快乐的研究。
“嗯,好妹妹,你坐到哥哥身上来。”方玉龙感觉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迫切要和小丫头的性器摩擦,释放聚集在他心头的欲望。
即便不能插入,和小丫头幼嫩的性器摩擦也能产生快感,满足他的某种欲望。小丫头跪直了身子,正欲爬到男人身上去,突然又停下来问道:“哥哥,要我脱了小裤裤吗?”
小丫头似乎知道要干什么,但又不确定。“嗯。”方玉龙有些羞愧,总觉得有些荒诞,究竟是他在勾引小丫头,还是小丫头在引导他?
小丫头脱下了粉色的内裤,睡裙裙摆撩起的瞬间,方玉龙看到了小丫头光洁的阴户,看上去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幼小。作为药女的邢梦月在药力上没法和卢梦令姚月宸相比。
但她有年龄上的优势,那光滑的阴户看起来比卢梦令和姚月宸的更柔嫩细腻。“哥哥,现在怎么做?”小丫头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无师自通,用她柔软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光滑柔软的阴唇压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她的阴唇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细嫩,肉粉色的阴唇压在肉棒上,就像婴儿张开了小嘴,就要把母亲的乳房都吞下去。
“好妹妹,用的手和那里摩擦哥哥的jī巴。”若是别的女人,方玉龙肯定会说“用你的屄”这样的字眼,但在邢梦月面前。
他说不出这种粗俗下流的字眼。让方玉龙想不到的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字眼被天真烂漫的邢梦月说了出来。
小丫头指着自己的阴户对男人说道:“是用我的屄吗?”方玉龙愣愣地看着小丫头,好几秒钟后才问道:“梦月,你怎么会说这个字?”
小丫头笑道:“哥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平时泼妇骂街不常说这个字吗?”“你是小淑女,平时可不能说屄字,只能我们亲热的时候说。”“是,好哥哥。是这样吗?”
好学的小丫头坐在了方玉龙的大腿上,挺翘的小屁股不断研磨着男人的大腿,娇嫩的阴唇压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滑动,带给男人一种软软的,凉凉的快感。
小丫头的手掌比她的阴唇更加灵活,不停套弄着男人肉棒的前端,光滑的手掌不断摩擦着男人的guī头。
方玉龙说不出该怎么形容他的感受。论性爱的技巧,他身边的女人和小丫头比起来都甚称是“大师”级别的。
但此刻他却从小丫头那青涩笨拙的手法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来自哪里?肢体的刺激?肯定不是,小丫头虽然娇嫩。
但作为姐姐的卢梦令并不比她差多少,刚过十四岁生日就被破身的谷安娜也很嫩。不是肢体上的。
那就是意识上的刺激。是邢梦月年龄小的原因吗?为什么给谷安娜破身的时候没这种感觉呢?
也许是因为谷安娜是谷家的女人,当时他对谷家的恨意让他完忽略了谷安娜的年龄,又或者,谷安娜发育得早,较为成熟的外表让他忽略了对方的年龄因素。又或者,是像和母亲做ài一样的禁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