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辟邪

第二十四章

丁天仁道:“那次我和两个义弟前去借宿,令师迷翻了我两个义弟,要你点我三处穴逍,承你手下留情”

红儿被他说得粉脸骤红,羞急的道:“不用说了,你果然是丁大哥”

“丁大哥”这三个字,在她心里不知叫了几百遍,这时忍不住一下叫了出来,不,她一直多么想念着他,这回好像遇见了亲人一般。一时惊喜交集,情不自禁的一下扑入丁大哥怀里,娇躯发颤,眼中忍不庄流下泪来。

丁天仁不防她突然会扑入自己怀里,也当然不好把她推开,一时闹了个面红耳赤,千足无措,只得任由她偎在胸前。

一面低声道:“红儿姑娘,不要难过,令师不会有事的。”

红儿只是一时高兴,但究竟是小姑娘家,扑在一个大男人怀里,自然又喜又羞,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不依的道“丁大哥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哦,王绍三究竟是什么人呢,你怎么会改扮他的?”

丁天仁低下头去,柔声道:“你问的事情,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我慢慢再告诉你好吗?”

他这一低下头去说话,鼻中顿时闻到她秀发上一股淡淡的幽香!

要知香气越是淡淡的,越发具有神秘的诱惑,如果香气浓了,就会刺鼻,这叫做:“幽香恰好微微处,沉醉郎心不在多。”丁天仁从没有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鼻中闻到红儿秀发上的幽香,心头下禁一阵荡漾,双臂忍不住把她一个娇躯轻轻环抱住了。

两人这样紧紧偎依了一阵,红儿幽幽的道:“丁大哥,我们该走了。”

她十分羞涩的轻轻推着他,直起身子。

丁天仁霍然惊觉,歉然道:“对不起,在下”

红儿脸上红馥馥的举手掠掠鬓发,低垂着头,问道:“丁大哥,你住在那里?”

了天仁哦道:“还有一里来路,就快到了,哦,红儿,我那同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可叫我丁大哥,知道吗?”

红儿甜甜一笑道:“那我叫你王大哥好了。”

丁天仁含笑道:“好吧!”

红儿想了想又道:“那我改扮男装的事,要不要让他知道呢?”

丁天仁道:“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

红儿咬着朱唇,思索道:“这么说,我也要想个名字才好,对了,我叫丁虹好不?就说是你结义兄弟。”

丁天仁瞧着她。笑道:“好吧!”

红儿给他笑得脸上又是一红,不依道:“我不来啦,你笑我!”

丁天仁道:“在下不是笑你,因为你穿了男装,一举一动还是姑娘模样,人家一眼就看得出来。”

红儿道:“那怎么办?”

丁天仁道:“明天我给你脸上易了容,再练习改变声音,才不至露出破绽来,好了,我门快走吧!”

当下就领着红儿回转客店,两人由窗户进入房中。红儿禁不住心头跳动,红着脸不敢作声。

丁天仁俯身从床下取出鸽子,纳入袖中,轻声道:“红儿,我出去之后,你就闩上房门,好好睡觉,明天我去买了衣服,你再开门,知道吗?”

红儿点点头。丁天仁开启房门走了出去,往隔壁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纪效祖从睡梦中惊觉,翻身坐起,问道:“什么人?”

丁天仁道:“效祖,是我。”

纪效祖听出是丁天仁的声音,急忙开启房门。

丁天仁大步走入,在一张倚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纪效祖是红穗堂的香主,经验老到,半夜三更三公子突然来至自己房中,必然有重要之事,但他迅快掩上房门,走到丁天仁面前,双手下垂,恭敬的道:“三公子有什么差遣吗?”

丁天仁目光冷峻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二更前你可曾放出一只飞鸽?”

纪效祖心头机伶一颤,忙道:“三公子明鉴,今晚初更过后,属下就已入睡,那会有二更前放飞鸽之事?”

丁天仁冷哼一声道:“没经我同意,谅你也不敢私自和谁通讯,但二更前本座明明听到鸽子飞起时的扑扑之声,是从你房间的后窗飞起的。”

纪效祖背脊已经冒着凉气,一面笑道:“也许是夜鸟打属下后窗飞过,三公子听错了。”

丁天仁双目一瞪,沉声道:“本座就是十丈外的飞花落叶,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你后窗口隔了一堵墙,本座还会听错?”

纪效祖道:“但属下真的没放鸽子”

丁天仁沉喝道:“纪效祖,”你好大的胆子,本座问你,你还敢狡辩?”

纪效祖连连躬身道:“三公子,属下真的没有”

“你还不承认?”

了天仁伸手从袖中取出信鸽往地上一掷,喝道:“这是什么,你去看清楚了。”

纪效祖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它冲宵飞去的鸽子,还会被人截住,但这头鸽子脚下扎有号牌,明明就是自己放出去的一只,绝不会错,那么铜管内的字条,三公子自然也看过了,差幸没有说三公子的坏话,只是报告行踪而已!

想到这里,心头觉得稍宽,赶忙双膝一屈,扑的跪了下去,伏到地上,说道:“属下该死,但不关属下的事,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丁天仁问道:“你奉谁之命?谁有这么大胆,敢派你来监视本座?”

纪效祖忙道:“属下是奉副总护法之命,但不是监视三公子来的。”

丁天仁道:“此话怎说?”

纪效祖看他口气缓和下来,暗暗吁了口气,忙道:“副总护法是因是因”

有这点缓冲时间,他早已想好了答同,故意装作面有难色,说不下去。

丁天仁问道:“是因什么?”

纪效祖道:“属下不敢说。”

丁天仁道:“你站起来,只管直说,本座不怪你就是了。”

“多谢三公子。”纪效祖站起身,垂手说道:“这是临行的前一晚,副总护法交代属下,言道:三公子一身功夫老夫信得过他,可以应付任何事情,只是很少在江湖走动,你要随时以飞鸽传书,向老夫报告,老夫可以斟酌情形,随时派人支援,只是不可让三公子知道了。”

这一段话,当然有些是他临时编的,这样就可表示副总护法不是不信任王绍三,也洗脱了他监视之名。

丁天仁听得点点头,一面哼道:“你说的都是实话?”

纪效祖神色恭敬的道:“属下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三公子可以杀了属下,属下绝无半句怨言。”

“本座不用杀你。”

丁天仁缓缓从怀中取出一粒绿豆大的药丸,说道:“你把这粒药丸吞下去了。”

纪效祖脸色剧变,望着丁天仁颤声道:“三公子”

“你接过去。”

丁天仁面情严肃,徐徐说道:“这不是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变成白痴,一切如常,只要吞下此丸,你就是我的心腹了,再说,本座已经说出口了,你能不服吗?”

纪效祖自思无力反抗,这就爽朗的道“好,属下吞了。”双手接过药丸,一下吞入口中。

丁天仁笑道:“很好,你现在可以把信鸽上的纸重新写过,就发出去,此后听我的好了。”

接着就把今晚自己在桂花庵看到的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纪效祖愕然道:“三公子认为这文如春和金赞臣等人失踪有关吗?”

丁天仁道:“极有可能。”接着含笑问道:“你服下药丸,可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纪效祖道:“三公子说这不是毒药,自然不是毒药了,属下深以眼药之后,得到三公子的信任,引以为荣。”

他服的是‘迷信丹’自然衷心悦服,终身不二。

丁天仁点头道:“好,你去写报告,我要在床上运一回功。”

第二天一早,丁大仁吩咐纪效祖去新招商客店附近,注意文如春一行人的动静,自己上街去找到一家衣店,给红儿买了衣衫鞋袜等物,回转客店,在房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红儿急忙打开门闩,先开了一条门缝,凑着眼睛,看到是丁天仁,低声道:“大哥快进来。”

丁天仁手中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入房中,含笑道:“衣衫都买齐全了,只不知合不合身,我到隔壁房去,你快换上了。”

说完,就退出房去,在隔壁房中坐下,过了一会,就听到有人叩门,开出门去,只见红儿换了男人衣衫,居然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只是个子瘦小了些。

红儿喜孜孜的叫道:“大哥,你看像不像?”

她一开口就是又娇又脆的少女口音。

丁天仁忙道:“贤弟,你到我房里去再说。”

两人回到房中,丁天仁回身掩上房门。

红儿问道:“大哥,你看合不合身?”

丁天仁点点头道:“很好。”

红儿又道:“我也觉得合身,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的身材呢?”

丁天仁脸上微红,自己昨晚不是抱过她,但这话不好说,一面笑道:“我告诉伙计是买给兄弟的,那伙计问我兄弟有多高,我故意想了想就比着鼻子这样高,比我瘦些,就是这样了。”

红儿看他比着鼻子,想起昨晚大哥低下头来闻着自己的头发,一时心中感到又羞又甜,粉脸蓦地红了起来,轻啐道:“大哥,我不来啦!”

丁天仁道:“贤弟好端端的怎么了?”

红儿道:“没有啦!”

丁天仁伸手把椅子拉到自己面前,说道:“好,那你快坐下来。”

红儿问道:“你要做什么?”

丁天仁从怀中取出一只黄铜扁盒,放到桌上,一面说道:“文如春他们都认识你,而且你这张脸,生得又美又甜,不像是男孩子,我昨晚不是说过要给你易容吗?”

红儿听他说自己生得又美又甜,心里好不高兴,但脸上却胀得通红,依言在他对面坐下,一面好奇的问道:“大哥,易容要怎么易法呢?”

丁天仁和她面对面坐着,看到的是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张宜喜宜嗔的脸孔,更是娇靥如花,就是柳下惠也会心头荡漾,情难自禁,心想,这样如何还能给她易容,忙道:

“我那同伴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得赶快给你易容才是,在我易容之时,你要闭上眼睛,不可说话、等我说好了,你才能睁开眼来。”

红儿道:“好嘛!”果然闭上了眼睛。

了天仁打开铜盒,开始给她易容,她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花一般美的娇靥,不但和他相距极近,香泽微闻,易容时更需用手指在她又嫩又滑的皮肤上涂抹,这分香艳情趣,比起张敞只画蛾眉犹有过之!

他纵然竭力忍耐,把她看作兄弟,心头始终荡漾不已,好不容易易容完毕,已是汗流侠背,连脸额上都有汗水,吁了口气道:“好了,你自己看看!”随手把一面小铜镜递了过去。

红几哦了一声,睁开眼睛,说道:“大哥,这么快好了?”

她现在叫习惯了“大哥”二字就离口不了,看他把一面小巧的铜镜递了过来,赶紧伸手接过,朝脸上照着看去。,这一瞧,直把红儿瞧得目瞪口呆,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俊俏的陌生少年,虽然牛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但一看就是男生!

心头又惊又喜,啊了声道:“大哥,你这易容的本领高明极了。连我自己都一点也认不出来了,哦,大哥,你几时教我好不?”

丁天仁含笑道:“贤弟要学,还怕大哥不教吗?”

红儿甜甜一笑道:“大哥,你真好。”、“对了!”丁天仁道:“你虽然易了容,但计音依然听得出来,现在我就教你变音术,你听仔细了。”

接着就把如何改变声音,以及如何摹仿别的声音,详细说了一遍。

红儿道:“大哥,这变音术好像很难呢!”

丁天仁笑道:“不是难,是要多加练习,才能应用,现在只好临时抱佛脚,在房里多练几遍,也将就可用了。”

红儿听他这么说了,自然要加紧练习了。

过了一会,只听门上起了剥啄之声,丁天仁起身开门,见是纪效祖回来了,这就迎着出去,随手掩上门,说道:“有活到你房里去说。”

两人来至隔壁房中,丁天仁在椅上落坐。

纪效祖掩上房门,走到丁天仁前面,说道:“回三公子,文如春和崆峒五矮一清早就离开新招商客店,赶到南城桂花庵去了。”

丁天仁听得一急,问道:“你有没有要人跟下去?”

纪效祖道:“属下给了客店小厮一两银子,要他在那里附近盯着,如果他们出来了,看清往那个方向去的,赶来这里通报,我会再给他一两银子。”

“很好!”丁天仁点着头,接着又道:“对了,你这时就去骡马市场,挑一匹马回来。”

纪效祖答应一声,立即走出房去。

丁天仁就又到自己房中。

红儿学习变音术极为勤奋,她本是冰雪聪明的人,经过一阵功夫,一个人在房中练习,居然进步得相当快速,这时看到大哥回来,就学着男人声音叫道“大哥,刚才店伙送来茶水,你要不要喝?”

这几句话,一听就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些少女娇脆的音腔,但如果不知道她是姑娘家,就不容易发觉了。

丁天仁称赞道:“贤弟,你进步得很快,已经听不出你原来的口音了。”

红儿听大哥称赞自己,芳心更是欣喜,甜甜一笑道:“那是大哥教得好咯!”

她一高兴,又露出娇滴滴的少女音来!

丁天仁道“你这句就不对了,在练变音术的时候,就要忘记自己,不可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

红儿道“大哥说得极是。”口中说着,倒了一盅茶放到桌上,说道:“大哥请用茶。”

丁天仁说了声“谢谢”刚坐下来,喝了口茶,只听房门又起了剥啄之声,就抬头道:

“进来。”

房门启处,纪效祖匆匆走入,口中叫了声:“三公子”

一眼看到房中有人,就没有再说下去。

丁天仁含笑道:“他是我义弟方虹。”一面朝红儿道:“他是纪香主,名效祖,是纪堂主的兄弟,你就叫他纪兄好了。”

纪效祖连忙拱手道:“这样称呼,属下如何敢当?方公子叫我名字就好。”

红儿拱手道:“纪兄不用客气。”

丁天仁又道:“友贤弟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

纪效祖应了声是,才道:“方才据报,文如春和崆峒五矮已经离开桂花庵,另外还有一辆马车,车中可能是桂花庵主和梁山二矮了。”

丁天仁问道:“他们往那里去的?”

纪效祖道“出西门去的。”

丁天仁又道:“你马匹买来了吗?”

纪效祖道:“已经买回来了。”

丁天仁道:“好,我们马上就走,你去结了店账,在门口等候。”

纪效祖答应一声,就往外行去。

红儿脸有不悦之色,低低的道:“大哥,我和你说好了的,我叫丁虹,因为大哥姓丁,比较好记,你怎么说我方虹呢?”

丁天仁笑了笑道:“所以你不高兴了?”

接着压低声音说道:“那是刚才我想了想觉得不妥,因为昨晚我发现这纪效祖是欧阳副总护法派来监视我的,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以飞鸽呈报上去,欧阳生既然对我起了怀疑,你再叫丁虹,极可能会从了字上发现是我,所以临时把你说成姓方了。”

虹儿道:“原来是这样,那是小弟多怪你了。”接着哦道:“他们已经怀疑你了,那你”丁天仁拍拍她肩膀,含笑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欧阳生也只是怀疑而已,不会有事的,这纪效祖,我已经处理了,现在他完全可以信任了。”

红儿奇道:“大哥怎么处理他的呢?”

丁天仁低低的道:“我给他服了‘迷信丹’。”

红儿愈听愈奇,问道:”大哥怎么会有‘迷信丹’的呢?”

丁天仁含笑道:“说起来话就长得很,等有空再慢慢的告诉你,现在我们该出去了。”

中午时分,三匹马赶到石桥,这里只是一个小镇甸,大路边上,一片杂树林前,有一家专为过往旅客歇脚的酒食店,三间用竹子盖的房屋,门前还有一片空地,可以停放车马,里面地方相当宽敞,放了十几张板桌,可见生意相当不错。

这时候正是晌午时光,食客差不多已有八成光景。丁天仁三人在屋外拴好马匹,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伙计送上三盅茶,问了要些什么酒菜,便自退去。

丁天仁拿起茶盅,喝了一口,目光朝四周看去,但觉所有食客,几乎都是些商贾行旅,瞥见右首第四桌上坐着三个身穿长袍的中年文士,目光堪堪一注,只见坐在中间的紫袍人朝自己微微颔首。

心中觉得奇怪,这人自己并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朝自己颔首的呢?哦,对了,莫非会是金澜、易云英、叶青青三人不成?不对,如果是她们三人,早就走过来了,那么这三人可能是金少泉、白少云、王绍三无疑。

红儿看他坐下来之后,一直没有作声,低声叫道:“大哥,你在想什么?”

丁天仁道:“没有。”

店伙送上饭菜,三人正在低头吃喝之际,三个中年文士已经站起身往店外走去,就在那紫袍人经过自己桌旁之际,丁天仁突然感到有一缕劲风朝自己腰问袭来,伸干一抄,握到手中的像是一个纸团,这就不动形色,纳入袖中,依旧低头吃着饭菜。

饭后,纪效祖要店伙冲了一壶茶,给丁天仁、红儿面前斟了一盅,也给自己倒了。

丁天仁装作要解溲的模样,来到屋后,从袖中取出纸团,打了开来,那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今晚观音阁见”六个小字。

金少泉他们约自己今晚到观音阁去见面,可能有什么事,当下双手一搓,把纸条搓成粉未,回到前面,纪效祖已经付过账了,三人喝了口茶,就相继出门,翻身上马。

丁天仁回头朝纪效祖道:“你对这一带十分熟悉,不知观音阁在那里?”

纪效祖马鞭朝前一指,说道:“就在前面,高大竹很近,我们就是要从观音阎前面经过,三公子有什么事吗?”

丁天仁道:“没有,我们就在大竹打尖吗?”

纪效祖道:“一般行旅就在大竹打尖,其实赶到大竹,时间还早得很,稍为加紧脚程,就可以到渠县打尖了。”

丁天仁因字条上约自己到观音阁见面,这就说道:“我们就在大竹好了。”

纪效祖应了声“是”

红儿跟在后面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要去观音阁?”

丁天仁忙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红儿心想:哼,你这话谁会相信?方才问了观音阁,才说到大竹打尖的,如果没有事,你会问观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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