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言乱语,哀家怎么可能蛊惑你?难道是哀家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杀了曲长笙的吗?”萧雪意怒喝。
玄月上睫微颤,眼中闪过一抹恨意,看向萧雪意:
“您是没有强迫我,可是我对皇上的心意,是这整座皇城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一直以来,我的的确确是看不上曲长笙,也很想杀了她,但是我知道,只要是我一旦动了手,我与师兄之间就再无可能。”
玄月声音渐渐平静,看向萧雪意的那双眼中含着深刻的悔悟与怨恨:
“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机会,刻意想要别人下手将曲长笙杀了免去后患。是你跟我说,夜长梦多,让我借故,杀了曲长笙。”
崇凛狞笑,笑玄月和萧雪意的不自量力:“这件事情你们一定筹划了一阵子吧?你们本来打算是怎么做的?”
萧雪意立刻大喝道:
“什么我们?她说的话全部都是谎话,皇帝你不要相信她的谗言,她不过就是嫉妒你身边的小丫头故意想要引你们相信,好洗脱她的罪名!”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在曲长笙的衣柜里面有很多磨成粉末的淬冰!那些就是她想要害皇帝的证据!因为太后笃定,曲长笙与皇帝一定会近距离接触,而皇上对曲长笙是最没有戒备之心的,放在曲长笙额衣服上最合适不过。”
玄月看向萧雪意,死死的攥着拳,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我是帮凶,她,却也是谋划着一起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