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取出新纸,写上了字,待自己干了之后,重新放回了衣袖口袋里。
脑海中浮现起沉挽笙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好像是将他的整个人看透了一般。
那个男人不简单,他更担心的是,他看穿了他的身份。
如果那个男人就仅仅在一眼之间,就发现他是女扮男装的话,那就一定要杀了他。
但他又不能确定,所以,必须要接近他们,再确认这个沉挽笙的真实身份。
而曲长笙就是最好的切入点。
曲长笙打了个呵切,看今天梳头发动作明显很是笨拙的玄月:“你怎么了?”
玄月的手是软的,酸的,梳头这种细活,在她昨夜做了整整四个时辰的扎马步之后,根本就是折磨。
“我没事。”她勉强打起精神,继续替她束发。
曲长笙制止了她的动作,扭过头来,很是疑惑的看着:“你昨夜,捣药捣了多久?”
“没多久啊。”玄月神色如常:“不过是捣了半个时辰而已。”
“那也辛苦吧,手肯定酸啊,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曲长笙简单的给自己挽了个结儿、
玄月双手背在身后,捏着自己酸痛的胳膊,抿了抿嘴唇。
幸好曲长笙面对自己身边的人一向神经大条。
也不会去多想。
“今天我们去一趟沈府,昨天-皇后娘娘说是要给我们带礼物。”曲长笙以舒服自然为准:
“再去见墨怎久。”
一提到墨怎久,玄月就慌了:
“为什么要去见墨怎久?”
“你忘了昨天我们两个人的纸条还在他的手上了?”长笙莫名其妙的朝她看了过来:“你昨天不还紧张兮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