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善本来已经摆好的笑容被她夸张的语气弄得嘴角一僵,随即有些好脾气的勾了勾嘴角:“妹妹,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吗?!”她热切的迎上去,脸上堆着笑,像是个迎接客人的主道家,余光瞥见刘芳,微微一笑:
“这是夫人带来的陪嫁嬷嬷吗?”
刘芳本来准备对她劈头盖脸一顿损的,一听她这么形容自己,当时就沉下了脸:“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娘!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
“啊?我没有娘啊。”沉情闻言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依靠在门框上,一点规矩都没有,扭头看着身后愤愤不平的小桃子:
“桃子,你告诉我,我有没有娘?”
“姑娘您哪有娘啊。”小桃子这还在气头上呢:“之前有一个,可惜人家不认您了。”
沉情闻言友善的朝着门口的俩人笑了笑:
“小丫头说话直,嬷嬷和夫人别介意。我这如今不如从前,剔除了白家族谱,虽说咱们都是些旧相识,但是也要顾念着规矩。”
刘芳脸色青了白白了又紫:“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过河拆桥的这件事儿。”
时沉情用帕子掩唇笑了笑:“都长大了,谁还用教啊,有样学样呗。”
俩人的嘴角齐齐的抽了一抽,时沉情忽然一拍手:
“瞧我忘了,二位贵客自打进来都是站着的,赶紧进来!”
她这才往里请。
白善善跟刘芳在门口被时沉情怼了一遭,心情本就不是很好,可是一跨进来啊,一瞧着寒酸的背景和这清贫的房子,白善善这颗心就又跟着荡漾起来:
“妹妹你这是住的什么屋子啊?怎么这么寒酸?”
刘芳见此,黛眉蹙了蹙,也很是心疼的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你来这儿是过好日子的,可是谁曾想,你竟然生活条件这么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