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情真的不回来了?她是想要演戏演到底?
他略有些不放心的垂下头,虽然不放心,但是主子曾经吩咐过,不涉及到生命危险的地方他绝对不能出手,眼下这样是时沉情的计谋,就是为了故意套路萧然雨的。
可是萧然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时沉情被他冤枉了,他还能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
他鄙夷的看向前面的男子。
萧然雨一脸凝重,眉宇深深拧起,已然陷入了纠结。
对于陈情这次的翘课,夫子一定是不喜欢的。
他绝对会记一个过,对于他来讲,也算是一件好事儿,这样说出去给睿王听,睿王也会夸他办事能力好的,这样也算是无形之中绊了对方一脚,不也是自己想要的吗?
他也让她待在那里不许走动了,但她不听话,就算是出了事儿也是她自己自找的不是吗?
心里这样想着,萧然雨回了学堂。
时沉情的位置还是空荡荡的。
他抿了抿唇,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回了座位。
他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完好无损的书,上面写着陈情两个字。
老夫子见萧然雨回来了,时沉情还没回来,眉心紧缩:“陈情呢?”
“不知道。”萧然雨回答:“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老夫子不悦的叹了一口气,仔细的看了看萧然雨的神色,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想来是他俩起了争执之后时沉情跑了,早晚会回来的:
“上课了。”
沉情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扣了扣桌面上的纹。
斜对面一个犀利的眼刀刮过来:“干什么呢?”
时沉情手一顿,心不甘情不愿的抬眸看去,赢纣手中捧着一本书,慵懒的坐在那里:“既然不上课,就赶紧把这次要讲的给温习了。”
“……”时沉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家伙下了早朝之后怎么就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