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当年的是会否是朕做错了?”皇上抬头,看着张福海,眼中有过一瞬的恍惚,当年那位自幼便是他的良师,他也一直以他为榜样,为目标,为动力,可是在他一步步按照自己的要求走向皇位的时候,却是拿他的死,来换取他所谓的朝堂稳定。
听的皇上此话,张福海脸色有些苍白,他侍候皇帝身边多年,又如何不知道皇帝的心思,遂小心翼翼的说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皇上乃一国之君,绝不允许有任何可能动摇国之根本的事情生,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话才一说完,张福海额头上都布满细腻的汗珠,他虽然近身侍奉皇帝多年,是皇帝唯一的大心腹,可有些事,还是不能出一点纰漏的,不然,即便是他,抄家灭族也不过是弹指之间。
果然,张福海说完,皇帝先前还神色恍惚迷茫的眼中闪过凌厉之色,随即一字一顿的说道:“朕乃天子,朕没有错。”
张福海也急忙点头称是。
皇帝看着案几之上,裘正传回来的密信,说的可是天大的事,只是皇上已看完了密探的内容,却一直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张福海还不知道密探上的内容,但裘正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
皇上曾许过他一项权利,一旦查出朝中重臣有什么大的动作,可以直接刺杀,事后回禀,能让裘正如此递交密信给皇上问询的,必然是大事,涉及到的人,也必是他不能一击即成的。
“你拿去看看。”皇上说罢,将案几上的密信递给了张福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张福海连忙接过,翻看了起来,越是看,越是心惊。
“这。。皇上,这。。这些人想要做什么!”张福海也有着慌了。
密信上是裘正这些日子以来打探出来的消息。
说的是二皇子与饶莎长公主之间来往密切,时有书信往来,而且,长公主府又新去了一个面。
可这面不是旁人,而是二皇子的副将,洪县。
这就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二皇子在外领兵多年,如今回了京都,交了兵权,但那些兵却并没有回到驻守之地,而是屯聚京都,以防皇后寿辰出现纰漏。
可此刻,二皇子的副将居然跑到长公主的府上做了“面”,虽然是易容前去,但裘正关注他们良久,如何会不知晓。
二皇子虽然交了兵权,但毕竟是自己一手领出来的兵,若想在用,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