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给二人留下可以说些体己话的空间。
沈锦熙被问的一涩,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说是心中担忧陆衡之的安危而不顾自己性命吧,这话是叫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她抽抽噎噎的回答,“听闻父亲和大哥已出狱了,怕您不知外面的情况,特地来接父亲的,没……没想到会遇到这等可怕的事情。”
“是嘛?”沈父从那日陆衡之去大理寺牢房里就开始起疑心了,常年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人,又总会为了区区一个救命之恩而费会如此大的心思,他们那种人把生命看得并非如此重要。
何况沈锦熙是深闺之女,又有什么机会救陆衡之,就算有,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救?
从上了战场的那一刻,便是抱着马革裹尸还的心态的。
前几日皇上突然下旨将他和睿渊带到北镇抚司,他还以为是哪人又陷害他什么了,找到了什么证据,要给他沈家定罪了,头发也是在那一夜之间白了好多。
可事实并未如他所想那样,他们是入了北镇抚司,可从未有人对他们严刑逼供,也为为难过他们一次,甚至比在大理石牢房里还好些。
他疑惑不解时,曾问过睿渊,他只是若有所指的说,“咱们锦儿可能被一批狼盯上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的。”
今日在将军府看到锦熙,刚刚还不敢相认,这倒是有点让他察觉,可是已经不只是被狼盯住了,怕只怕这被狼盯住的绵羊也有了相伴之意。
“是,当然是!”沈锦熙一本正经的保证,丝毫不脸红。
“呵呵,如此就好……不知你为何在将军府?”
沈锦熙已经此劫已经逃过了,哪知道沈父又峰回路转,来此一问。
沈锦熙,“……”
她素来不会撒谎,如今竟要绞尽脑汁的去应付她的父亲,这着实让她头疼。
“是女儿出来的途中遇到了地裂,刚刚慌不择路时幸而遇见了将军,因此路面太过于危险,陆将军便把我暂时安置在这里,却没想到原来父亲也在。”
知女莫若父,沈父怎么会不知道女儿在撒谎,但也并未拆穿。
“嗯!现下可还好?”沈父问。
“并未受伤,父亲无需担心!”沈锦熙内心窃喜。
“为父还有公务在身,得前去地裂严重的地方了,今日在此也得和你告辞,也不知道何日才能回来,你和家人的都得好好保重。”
“去地裂严重的地方?那可有危险,为何要去……”沈锦熙听到沈父的话,有些着急。
因此这次变故,父亲的身体本身就不好,若再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突然,她看着父亲,莫不是皇上想借刀杀人,“父亲,是皇上要?”
沈父很意外的看着沈锦熙街,“锦儿怎么会如此想,放心吧,未父有分寸的,你和睿渊只要好好守护家里便好。”
“陆将军去吗?”沈锦熙停了一会,又问。
“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