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刑罚,我也没见到谁对她用了。”
她长吸口气,忽然厉声道:“若这世上刑罚从未缺漏,天道绝无不公,又何必轮到我来杀他们?他们的罪如果早有人罚,此刻一个个都该在牢中呆着。
又怎么会被我杀掉?我一人一剑,你要我怎么用其它法子惩罚?我每人卸掉一条胳膊,你就不觉得我过分了么?你可怜那些死掉的恶徒,谁来可怜被他们害了的人!”
“别白费口舌了,陆南阳。”韩玉梁架好摄像机,淡淡道“任清玉,就你见过的那个,当年和陆雪芊算是同道。同样是缉捕江洋大盗,清玉大都会交给衙门换份赏钱,交给官老爷定夺刑责,你家这位寒梅仙子。
那会儿手上就几乎没留过活口了,她本就是这么个偏激性子,让埃里克和武本联手一弄,脑子怕是卡在死胡同里,一时半会儿拽不回来。
你不如振作一下,帮我选些玩具给她换上,早点弄崩了她的冰清诀,看看能不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吧。”“阳阳别听他的。”陆雪芊的目光终于闪过难以掩饰的惶恐。
内力眼看就要耗尽的当口,再交给对她身子知根知底、几乎每一处肌肤都爱抚过亲吻过的陆南阳来处理,她如何自傲,此时也照样泄了八分底气。
情趣道具是女人与女人亲热时候的重要部分之一,陆南阳给表姐当情妇的那些日子里,没玩过的花样已经很少。
而作为陆雪芊初来乍到一切知识的引领者,她对这身体有着非常充分的了解,甚至,包括对方不愿承认的隐秘倾向。
“如果冰清诀是你一直这么固执的原因,那我愿意让它早点崩盘。”陆南阳拉开架子,绕圈检查了一遍陆雪芊身上的东西,没动臀沟里尾巴一样摇晃的带电极拉珠,只将乳房和耻丘上的那些摘掉。
韩玉梁隐隐察觉了什么,心中暗暗好笑,难不成陆雪芊这自负傲慢的仙子,其实是个和陆南阳一样的m体质么?
果然,陆南阳翻出一对儿乳夹,探头在陆雪芊红肿奶头上温柔吸吮片刻,一边一个给她夹上。
不算太锐利的金属齿轻松咬住了嫣红的奶头,陆南阳观察了一下,将连接乳夹的震动器装上,毫不犹豫把模式调整成了最高频率持续。
“呜”陆雪芊发出仿佛快要受不了的低吟,被架子固定的双脚舒展修长足趾,在坚硬光滑的横面上屈伸不休。
带着一种好似要把她变成私有物的狂热神情,陆南阳将表面崎岖狰狞、材质也颇为坚硬的粗大震动棒涂满润滑油,缓缓凑近陆雪芊的胯下。
“阳阳,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陆雪芊的表情终于有了明显的波动,愤怒和羞耻,都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所取代,就像是望着辽阔海面,却站在搁浅船上的年轻水手。
“没关系,不要紧。”陆南阳转动着那狼牙棒似的前端,已经被之前的三段棒充分扩张过的娇嫩性器缓慢将其吞入,缝隙间挤落的润滑液似乎稀薄了不少,看来,她坚持许久的肉壶。
终于就要输给这些充满恶意的刺激“你失望也好,恨我也好,只要我不会失去你,我就不在乎。”说着。
她吐出舌头,让那湿润而柔软的器官,贴上陆雪芊肿胀的阴蒂,在她舌尖娴熟地挑逗中,那根怪棒缓慢但坚决地向里深入。
“嗯”乳头的刺痒和酸麻仍在持续,加入了夹子带来的痛楚后,快感犹如撒过盐西瓜中吃到的甜味一样。
变得格外鲜明。糟坚守的战阵出现了缺口,陆雪芊暗叫一声不好,只觉被撑满的体内深处一阵紧缩,被乳头的酸畅带出了一阵细腻的润湿。
“雪芊”陆南阳呢喃着用鼻尖磨蹭着她还残留着不少润滑油的阴核“如果你不能回到正常,那我就跟你一起疯狂。”
行,挺有地下世界小成本文艺片的范儿,韩玉梁端着摄像机换了几个角度,调整了一下打光,把陆雪芊之后将近一个小时的经历事无巨细拍摄下来。
二十多分钟的时候,那专门吸吮阴蒂的高潮仪就已经磨光了寒梅仙子流转于下体的真气。可她仍硬靠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意志力咬牙坚持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陆南阳呻吟着凑上来,与她四股交叉,磨蹭着同样膨胀的阴核,用一个艰难的姿势带来了似曾相识的欢愉,她才绝望地闭上眼,两侧的拳头舒展,五指张开,无力地低下头,痉挛着,痉挛着,泄了。
“你输了。”韩玉梁拉开一起到达高潮后咬唇娇喘的陆南阳,放开陆雪芊脚上的禁锢,抓起她仍在颤抖的修长玉腿抗在肩上,压迫到几乎把她折叠起来的距离,与她面对着面,冷笑说罢,腰肢一挺,粗长的阳jù,一口气贯入到刚把狰狞震动棒推挤出去的紧缩屄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