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生病……”
姜砚清摇了摇头,“是纵火。一把火把太子寝宫给烧了。你昨日去的太子寝宫,是皇上重新建的,要求凌明理按照原来的情况还原。凌明理多留了个心思,才把那些地下密道重新修葺。”
“父亲为何要纵火?”
姜阮阮听闻了父亲的为人后,不觉得他是个会莫名其妙纵火的人。
“那年,有个叫平安村的地方,发生了奇怪的瘟疫。父亲带着宫里的御医去处理。但不知道为何,父亲放火把整个平安村的人都烧死了。”
姜阮阮闻言,脸色大变。
究竟发生什么事,非要把整个村子的人都烧死?
“回京后,皇上震怒,但父亲什么都不肯说。不少大臣都弹劾父亲,说是要废黜父皇的太子之位。”
“当时,还有其他要篡位的势力蠢蠢欲动,但根据凌明理的说法,以父亲当时暗藏的势力,根本就不足为惧。”
“可最后,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找了女尸和两具孩子的尸体,让母亲带着我们连夜离开皇城,而他一把火把太子行宫都给烧了。”
“具体原因,我问了很多次,母亲说她也不明白。如果她知道父亲会放火,她怎么说也不会离开的。”
“再后来,人人都以为你我和母亲都葬身火海。皇上很难过,但也对此很生气。从此,前太子就成为京城里的禁忌,谁也不准提。”
姜阮阮听完整个身世,整颗心沉甸甸的。
她欣喜自己的父亲是那样一个风评极好的人,却也对这宗悬案感到揪心。
她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猛抓住哥哥的手,“我在大将军的书房门口偷听到,桐城的战争好似是为了找什么人?不惜要以摧毁整个桐城为代价。如果这件事跟我们的身世有关,很可能说明有人知道我们还活着。那么这些人就有可能是当年害死父亲的凶手。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