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着味儿来到这里,看到陷阱底下被抛下一个女人,后脚跟好似被挑断了。
可他不知怎么地,只是一个趴着的背影,就认出了菱角。但他不愿意相信,那是她!他才半刻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啊!
“你且等着!”郝司文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害怕,浑身恶寒,但极快冷静下来。那陷阱极深,他力大无穷,可轻功却一般般。
他四下寻找绳索,最终扯了下榕树垂下的老须,好几股拧在一起,找了固定处,然后整个人跳了下去。
他抱起菱角,此时菱角的面纱早就被打掉了,脸蛋儿鲜红渗血,唇瓣又虚白。郝司文觉得心口疼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文化的人,说不出那种感觉。
就是很疼很疼,把刀枪刺入他身体还疼。
菱角微微扯动脚踝就疼得冒出冷汗。
“不好!”
陷阱里有股浓郁又奇怪的味道!
郝司文赶紧抱起菱角,扯着那树藤上去了。
郝司文轻车熟路,将人抱去了啸风别院,而菱角昏昏欲睡。
郝司文在府里也是个眼熟的,一路无人敢拦住他。闯入啸风别院里时,陆昱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菱角,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菱角躺在郝司文怀里,脸一半都靠在里头,陆昱也看不出个大概。
“出什么事了?”陆昱还没见过郝司文这般骇人的模样。
“哼,是要出大事了!”郝司文冷哼一声,现在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你尽快去找老六过来,菱角的脚筋得尽快处理。”
等菱角安置妥了,他再找人算账。
郝司文将人抱去了厢房,也寻不到什么衣物,只能用毛毯将人给裹住,沉声承诺道:“菱角姑娘且放心,我老郝会负责的。”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化解情香的解药:“这个你闻一下。是我们行军打仗经常带着的,对抑制那井底的香味有帮助。”
他刚下去一瞬,又闭气了,问题不大。
主要是菱角。
菱角也不疑有他,闻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抱住了郝司文,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