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苦涩不语。
凤玉珊面对郝司文的指责,并无半点愧疚,不就是一个贱婢,她弄死了又怎么样?这样的事情在后宫,在权贵家后院,还稀奇吗?
凌霄故意说道:“母亲怀疑菱角跟我大伯儿子的死有关。我大伯儿子身边有菱角不慎掉落的木牌。”
郝司文真恨不能挽起袖子,上前把凤玉珊揍一通,气得直摇头:“夫人说这话,脑子还清醒吗?夫人该不会说菱角要弄死那个刚满月的孩子,满月的孩子临死前挣扎,然后把菱角身上的牌子给扯下来吧。”
“一个满月的婴儿,力气这么大?就算你说是意外掉落。那好,我又问问你,你把菱角的脚跟挑断,然后扔到后园子那个陷阱里,如若不是我把她救到啸风别院里,请问被挑断脚筋的人,如何去杀害一个孩子!”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推理。夫人找人弄死了那个孩子,担心东窗事发,最后偷了菱角的木牌,反栽赃给菱角!”
其实军中也有类似的栽赃陷害。郝司文和凌霄成日也要处理这些事情。处理得多了,自然得心应手。
凤玉珊没想到,绕来绕去,竟然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如今细想,确实把那菱角的腰牌给弄过去不好。
“母亲还有何话可说?”凌霄冷声发问。
凤玉珊轻笑,“我儿该不会是要把我送到府衙了去吧!还是要用那套严刑逼供来对付母亲呀!”
凤玉珊笑得越发无所谓,因为人不是她杀的,她不怕,也不信凌霄能拿她如何。
可就在这个时候,凌昕眉无意瞥了菱角的样子一眼,吓到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