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在那一年里,玊海芸给她普及过这些事,若是普通人,根本进不了皇宫,就连那些藩王,进皇宫也得有皇帝的召见,进宫还得出示令牌。
侍卫们只是看到马车就让他进去了,这马车也没什么特别,不就是多印了一朵杜鹃花吗。
犹记得刚开始看到这马车,就想起了娘亲留下的物品上,都有一朵小小的杜鹃花,除了那枚荷花玉佩。
”竺鸣尉。““竺鸣尉……''好像在哪儿听过,君落楞了一下,”你就是竺鸣尉!和繁翼连并称的竺鸣尉!““我还不知道我和那小子并称。”竺鸣尉眼神中,满满的不屑,不知是不屑什么。
“让开,你让开,我要下马车。”
君落气呼呼的想把竺鸣尉推开。
“停车!怎么了,突然要下车?”竺鸣尉不解“当然要下车!你是竺鸣尉,那个四岁就大闹皇宫,七岁便与繁翼连一起祸害的人间竺鸣尉!再跟你待在一起,我还是死了算了。”君落一脸理所当然,“放我下车!你别堵着!”
竺鸣尉的大手一下子捆住了君落,将脑袋逼近她的脸:“你都说我祸害人间了,你见过那个祸害人间的会把到手的猎物放了?”说话喷出的气尽数喷在了君落的脸上。
饶是君落这个”简单“的人也脸红了,一下子把竺鸣尉推开。
车厢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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