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还是穆莲自己定下的。”繁振穆也不相信,可这却又是事实。当初的自己也与他一样,不敢相信。
竺鸣尉就坐在梨花木椅上,冷冷的看着他们讨论自己,食指敲打着桌面,隐隐约约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你们要对我说什么。”
“镜荷还活着。”
“你说谁还活着!”竺鸣尉一个激动一巴掌拍向了桌子,虽然之前有这个猜测,可……
“镜荷,在外人看来早已死去的镜荷公主。”泽君上者作为最早的知情人,说了出来————————“海芸,你说师父为什么把我们留在这?”君落擦拭着自己的剑,对着玊海芸问着,“师父对皇宫是厌恶的,这么会把我们留在这。”
“你都想不明白,那我就想不出来了。不过,看样子,皇上和师父似乎是好友。”玊海芸也是不明白,是有什么事情是要师父自己去的。就算是那些千年老妖大寿,也只是那几个人聚一聚,师父根本没有去的资格。
而自己这些人在那些宗门看来,只不过是成不了气候的散修,宗门大聚,只怕不是师祖叫师父回去,师父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柳门。
“那可未必。”君落挑眉,向剑吹了一口气,“好像师父厌恶的,就是皇上。”
“算了吧,他们管不了我们,我们也干预不了他们的斗争,也就先住下,至于那些还没发生的事,再说。”玊海芸转了个身,一会就又起坐了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拿着两人的包裹在哪翻找着。
君落看着窗外发呆,皎洁银白的月光洒在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上,梧桐树上的叶子也被反射的显出了银色,神秘的一面。
君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想待在梧桐树上的冲动,反正,有这个想法就行动呗。
结果,她似乎在树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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