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正中的蒲团上跪着虔诚向佛的黛玉。
她一身素白绵服,腰上坠着流苏玉佩,外罩雪狐狸毛洁白大氅。三千青丝用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挽起。鬓边只戴着两样素白银器。俏丽的容颜不施粉黛,清泪两行娇媚无限。
做完首场超度法事,净虚将黛玉主仆让进后院清幽雅净的禅房。
雪雁带着春纤将铺盖放好,将黛玉日常所用之物放在一张素朴的实木桌子上。笼上金丝碳盆,焚起香炉,驱逐屋子里的霉烂之气。
"姑娘,略躺躺吧!"雪雁收拾了半天稍稍满意。
"罢了,总躺着身上乏得很。"黛玉裹紧外衣,站在窗前看着远处那点血色的残阳,长空南归的雁排着人字阵奋力地拍动的羽翼,逐渐在天际里变成了一个个小黑点。
推开窗子,冷气袭来,黛玉闭着眼贪婪地吸着。
"姑娘,这是做什么?出来的时候好好的,要是回去着了凉,紫姑奶奶还不得把我的皮揭了去。"雪雁急忙将窗子关上,插好插销,嗔怪着黛玉。
"雪雁,你没闻到自由的味道吗?"黛玉仍闭着眼,一脸的意犹未尽。
雪雁很配合地吸了吸鼻子,"啊,啊欠。"雪雁抱着肩膀打了个喷嚏,"闻到了冷气,寒气,好姑娘趁早过来烤烤火,暖暖身子。"雪雁推着黛玉来到碳盆前,
黛玉住在馒头庵,每日抄经祈福,晨钟暮鼓,让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祥。
夜幕低垂,薛家羞花楼烛光旖旎,莺莺燕燕们YIN声浪语,纱衣遮体若隐若现。
薛蟠搂着**云儿调笑着,"美人和爷吃个合欢酒吧!"说着脏嘴贴上云儿雪白的胸脯。
"大爷,贵客在楼下不肯上来,让您下去呢!"薛家的小厮喜子隔着门轻声说道。
"奶奶的,毛病还真多!"薛蟠撇下云儿,敞开的胸脯露出黑毛,套上靴子用指甲剔着牙缝摔门而去。
"哪呢?"
"楼下呢!"
主仆二人出了羞花楼,月色下立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异族男子。
"那女子可是江南人士?"男子操着生硬的中原话。
"南边姑苏的,大户人家出身,爹妈都死了,你们倒是要不要啊?"薛蟠吊儿郎当掏着耳朵。
"这是三万两的银票,月圆之夜东城外交人后再奉上七万两银票。"异族男子递上银票,打马离去。
薛蟠接了银票心花怒放,满口应承。
夜空金黄的月只欠着个边儿就圆了。
俺是黛玉的亲妈,大家记得给妹妹的亲妈投票哦!俺的速度大家是知道的,打算长期霸占勤奋榜。
谢谢小草的花花,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