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月的,什么死啊,活的,也不忌讳。"黛玉急忙抬手捂住水溶的嘴,两颗心被紧密是贴合在一起。
黛玉轻轻挣扎着要下地,水溶哪里就放手了呢!
"这么长的伤口,我帮你上药。"黛玉笑道。
水溶乖乖地松了手,黛玉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给水溶手背抹了药,红唇吐气如兰不时轻哈着气。
"不疼了吧?"黛玉担心地问。
水溶大喜,长臂一伸又把黛玉搂进怀里。
"这点伤不算什么,有你在身边挨上几刀心也是甜的。"
"又混说。"水溶毫无掩饰的告白,让黛玉羞红了脸。
廉贵在窗外敲门回道,"太子,马车备好了。"
"紫鹃、雪雁多抱几床被褥,铺在马车里咱们连夜出城。"水溶男主人似的吩咐着黛玉的丫头。
"放我下来吧。"黛玉被牢牢地圈在水溶怀里,三个丫头进来后黛玉羞赧不已。
"休想。"水溶很享受佳人在怀的感觉,他的心被这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包裹着。
紫鹃三人就像没看见似的,头都没偏一下,只是抿着嘴偷笑。
雪雁和春纤往马车搬行李,紫鹃则笼了碳盆放在水溶脚边,又泡了滚烫的香茶递给水溶。又忙着准备点心,暖炉等物统统搬上马车。
一切准备就绪,紫鹃三人垂手站立静候水溶吩咐。
"雪雁,先给你家姑娘挑件衣裳,你们三个也把衣裳都换了。"水溶实在看不惯这几个丫头宽袍大袖的打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