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纤将黛玉最好一绺头发挽上头顶,又挑了几朵珠花CHA在黛玉发间,这才获赦似的躲出去了。
水溶气呼呼地坐在黛玉身旁的椅子上,胸口因气愤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你呀!可瞧我给你做了不曾?"
黛玉纤指一点水溶的额头,打开床头柜子取出一件月白色长袍。
袖口和衣领滚着金边,袍子下摆绣着几片墨绿色的竹叶,每片竹叶沾了灵气似的了,片片都似的在风中飞舞。
黛玉将衣服甩在水溶身上,"你真真是个讨帐鬼。"
"给我的,真的是给我的。"水溶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急忙将衣服展开,一看衣服的绣活就知道是下了工夫的。
"玉儿,辛苦了。"他揽过黛玉轻吻着她的发丝,贪婪地吸着她发间的清香,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因为着急,几颗扣子应声落地,在地板上跳动着。
"你呀!没穿过新衣服吗?"黛玉笑着帮忙解下水溶腰间玉带。"赶得急了些,也不知合身吗?"黛玉抻开衣袖,水溶孩子似的兴奋地套上衣服。
"合身,准全身。"水溶美得得了无价之宝似的。"只要是你做的衣服都合身。"水溶故意扬高了声音,让院子里的众人都听到。
穿好衣服,水溶先在穿衣镜前转了两圈,嘴角乐得咧到了耳根子。
"转过去我看看。"黛玉推了他一把,水溶听话地将后背给了黛玉。
"到底我是不常拿针线的,就是不如紫鹃针线好。"黛玉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动手就要解领口的盘扣。
"玉儿,真得很好!这回我们父子都有你的针线了,以后不许再捏针,你这双手就是写诗弹琴的手。"水溶抓住黛玉嫩白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