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也愣住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神秘的老者自己出现了,倒省了他好些麻烦,省得他撒下人马,满天下地寻找。
"嗯!"林瑞琪应了一声,"你是水溶?"
"正是晚辈!"
北冥听了他二人对话,心里不乐意起来。这长者明知太子乃国子储君,不但不拜,竟然开口直呼太子名讳,是何道理?况且这"溶"字,更是皇室长辈们对太子的爱称,即便他是世外高人,这基本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吧。
北冥也搬鞍下马,"老人家既知太子驾到,如何不拜?"
"拜他?哈哈。"林瑞琪捻着须髯气笑了。
"你,你,你拦我君臣去路,意欲何为?"北冥因林瑞琪的笑更回恼火,手伸向后背就要抽出兵刃。
"北冥不得对前辈无礼。老人家,晚辈有要事在身,恕不能久陪。这是东宫腰牌,请老人家日后到东宫小坐,老人家到时候要不吝赐教哦!"水溶对林瑞琪也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切感,他想都没想就递上了东宫腰牌。甚至都想到让他指点自己的功夫了。
"赐教可以,但却不是东宫。这东西以后没用了。"林瑞琪打落水溶手里的东宫腰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水溶腰带,飞身上了白龙马。"驾!"他双腿较力,狠夹马腹,白龙马张开四蹄腾空而起,烟尘翻滚,爷孙二人向远方奔去。
"啊?"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只一眨眼的瞬间,水溶和林瑞琪一马双跨已跑出老远,北冥揉揉眼睛,急忙回身上马。"驾!"扬起马鞭甩在马背上追赶林瑞琪。
草丛中藏身的北彦眨巴着眼睛,若不是他眼前留下的滚滚烟尘,他真不敢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幕竟是真的。他也爬出草丛,紧跟在北冥身后追赶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