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乃本世子所修,都是些安神补气的药。公主既已睡了,不如将军明日再见?"西白试探着问道。
"也好,但愿公主玉体安康,且莫误了两日后的婚期。"苍熊将礼物留在西王府打道回馆驿,月婉公主的毒果然发了,今夜便发信号给主上,他兄弟二人以侯公主安康为由,名正言顺留在古格京城。让燕漠护送和月郡主北上,以掩众人耳目。月婉公主一死,便可以此为借口挑起两国纷争,国内壮丁必定争相参军,给公主的死讨要个公道。
回到馆驿苍熊和苍狼商量一番,往西北发出信号。
"驸马,他们会打算怎么做?"月婉待苍熊走后,神采奕奕地下了床。
"这两日就会见分晓了。"西白瞧着月婉脸色红润,眸子清盈似水,这才放下心来。
东青见月婉没事,这才往东宫去见水溶。
水溶对外宣称卧病在床,闷坐书房闲绘丹青。他轻揽袍袖画完最后一笔,纸上黛玉肩担花锄迎风立在溪边,岸边桃红柳绿,落英缤纷恰似蓬莱仙岛。水溶凝神细看是,画上的人儿笑吟吟地轻启红唇,"溶哥哥"
"玉儿!"水溶嘴角上扬惊呼一声。
"太子,东世子来了。"秦平进来悄声回道。
水溶这才摇了摇头,轻拍了拍自己的耳朵。轻声长叹,思念真是一种无法克制的毒。它正一点一点蔓延至水溶周身的每一个细胞。
"太子。"东青进屋旋礼,小太监奉上香茶。
"今日可有什么收获。"水溶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画上,他等东青了调匀了气息,润泽了喉咙才开口问道。
"太子,今日可是热闹的很呢!你道那状告贾赦的却是何人?"
"什么人?"水溶恋恋不舍地自画上移开视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