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咱们是夫妻,闺房里看看何妨?"水溶一手高高举起那张惟妙惟肖的春宫,另一只手揽住了黛玉的腰。"这必是彤儿给你的?"水溶偷吻黛玉香腮,运气抵挡暗暗涌起的情欲。
"彤儿那作死的蹄子,不知哪里寻来这YINHUI之物。"黛玉低头瞧也不敢瞧那春宫。
"彤儿这礼物送得好。"水溶扶着黛玉坐在床上,将那春宫图折好藏在床头柜里。"等咱们儿子出生了,咱们再看。"
"没正经。"黛玉面赛桃花,楚楚动人。
水溶深深吸气呼气,侍候黛玉换了上衣,以面巾掩了前胸,黛玉洗脸漱口。洗漱完毕黛玉上床。
"溶哥哥,这么晚了,你要做什么去?"黛玉卧在枕上,忽见水溶披了外衣抽出宝剑。
"玉儿,你先睡吧!外边月色好,我且去练会剑。"
"真是,大晚上不睡觉却要练剑。"黛玉嘟囔着看着水溶出了寝宫,不一会院里传来阵阵风声。
与水溶同样命苦,月下练剑的还有东王府的东青。
南赤和北冥两对夫妻,红绡帐底同赏春宫,共赴巫山云雨。
月夜,百草散发着幽香。
鸳鸯坐在台阶上,仰望着中空的皓月,双手托腮看得出神。
商景拿了件自己的披风压在鸳鸯肩上,"夜露风寒,穿得如此单薄,受凉了怎么好?"商景也席地而坐。
鸳鸯双手交叉扯了披风带子,心时涌起阵阵暖意。"你怎么还没睡?"
"陪你赏月。"月光下,商景的棱角也镀上了银色的光辉。
鸳鸯红了脸低了头,心里天人交战。"商将军情意,鸳鸯明白。只是鸳鸯曾在太子妃面前立下重誓,此生不坠红尘,岂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商将军,若是有来生..."鸳鸯咬了咬殷红的唇瓣,她最是说一不二的,若是自己背了誓,她还有什么脸见姑娘呢?鸳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