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哥哥。"黛玉和水麒同时醒来,鸳鸯收幔帐挂在银勾之上。
"麟儿,怎么就不肯睡一会呢?"黛玉抱着长子下床,笑着嗔怪水麟。
水麟立即伸开手臂让黛玉抱。
水麒乖巧地朝水溶奔去,"还是麒儿乖,知道让着弟弟。"
夫妻二人一人抱着一个,一家四口沐浴着秋日的骄阳其乐融融。
当晚,兄弟二人都抱回各自寝宫。
"玉儿,你的心被他们兄弟添得满满的,能不能留一丝空给为夫?"水溶幽怨地说道。
"溶哥哥,瞧你这点子出息,和儿子争宠。"黛玉摇头,手里的针线却没停。孩子们很快就要会走了,第一双鞋得当娘的一针一线缝出来,孩子们才能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
"谁让那两个混小子天天就知道粘着你呢!"水溶搂过黛玉,抢了她手里的针线放进筐里。"玉儿,你瞧。"水溶袖里取出当日南彤送来的春宫图。
黛玉脸一红,"溶哥哥作死的,这东西怎么随身带着?让朝臣们瞧见了,你的颜面何存?"
"这你可冤枉我了,若不是我自麟儿手里抢出来,不知这东西被他拿哪儿去了。"水溶目光灼热地盯着黛玉。
"啊?定是他趁我和麒儿睡觉之际翻出来的。"黛玉抢过来,拿了剪子就要剪。
"玉儿饶了它吧!咱们可是很久没温习这春宫了。"水溶伸手解开黛玉前襟的扣子。
黛玉嘤咛一声,倒在水溶怀里。
这一年,西白传回喜讯,月婉公主生一下一子,水辕千里赐名--西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