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儿,你说,你们这伤是哪儿来的?"
"娘,您别生气,哥哥拦着我,不让我出去。我们就打了一架,我跑出去,哥哥不放心才追出来的。您要罚就罚麟儿,与哥哥无关。"水麟不待哥哥开口,便抢过话头。
"哼!"黛玉气乐,"打架,你们打架?"黛玉摇头,这哥俩出了娘胎从来没打过架,哥哥有忍,弟弟有让。
"弟弟,不得说谎。"水麒止住弟弟,说了小顺子和何家少爷的事。
"好,这样的人就应该打。"水溶听完一个劲地叫好。
黛玉气了个倒仰,这是什么爹啊?儿子与人打架,他当老子的不知教训,反倒叫好。
"娘,什么叫窑子?"水麟好奇地问,"小顺子最担心他娘被卖进窑子了。"水麟自己嘀咕着。
水麒也好奇地盯着黛玉,这个词他也是头一回听说。看小顺子吓得那样,那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啊?"水溶和黛玉对视一眼。
"溶哥哥,京城还有这种地方吗?我记得自三年前,醉云楼改造后,京城花街柳坊不都取缔了吗?"黛玉问。
"听北冥说过一次,有些不良之人不挂牌招揽些熟客。这阵子忙着江南蝗害之事,尚没腾出手来治理。"
水麒、水麟听着父母对话,虽不甚解却也恍惚猜到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小顺子的娘呢?"黛玉问,他们兄弟不会放任此事不管吧。
"孩儿让黄大人接到他府上了。"水麟觉着这是件不会挨罚的好事,才些此事如实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