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辈的债,儿孙来偿也是天理。如果你答应与我春风一度,我就放了你的女儿。"
"林姐姐,你别拦着我,让我和他拼了。"南彤听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气得柳眉倒坚杏眼圆翻。
"哼!绛珠你可想仔细,你若是不应,你的女儿和你的儿媳都将是你的替罪羊。"熬甲耳朵动了动回身向宫门口瞥了一眼。龙尊享尽了人世的荣华和天伦之乐,早已没了当日法力,纵是他来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他的妻女在我胯下受辱。
"枉你是正神,既是打我的主意,因何抓我女儿?"黛玉不解,他既然能变化着进宫,如何不直接取自己的性命呢?
熬甲瞥了一眼黛玉腰间所佩荷包。
黛玉忽然明白,她有女娲娘娘荷包护体,别说熬甲近不得她的身,想在她身边幻化了也不容易。
"你若是应了,扔了那荷包,我还你女儿。"
"哼!你的话如何信得。"
熬甲惧荷包之力不敢靠前,只拿黛玉身边宫女、嬷嬷们出气。
水溶金殿理政,总是没由来的打喷嚏。他将如山的文牍推到一边,起身离了龙椅。心急火燎回转东宫有,东宫守卫一个个眼睛呆直,嘴角流涎。
"不好。"水溶叫了一声,踏步进门。"嘭!"水溶跌坐在地上,他揉了揉额头,奇怪,大门明明开着,怎么会无缘无故撞了头呢?"活见鬼。"
水溶起身,脑袋轰然一响,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正要挣脱束缚直冲眉心。
"水溶,你也有今天。"熬甲跨立在东宫宫门内,轻蔑地看着宫门外的水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