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再次运气,却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出方才的白虎功。他抵挡一阵,渐渐落败势。
白灵自剑中分体而出,白袖一甩束了小虎子。小虎子跌在井畔,"水麟,你当真不念结义之情,要置我于死地吗?"小虎子瞥了一眼井边水麓。
"割袍断义,水麟没你这样的兄弟。"水麟剑尖抵住小虎子咽喉。
"好,休怪我无情。"小虎子脚下一扫,水麓被卷落井底。
"啊?麓儿。"水麟宝剑撒手,身子探入井口却只抓住了妹妹裙角的一段丝绦。水麟纵身要跳,被石灵一把抓住。
"少爷,我去。"石灵长裙一甩系住井旁梨树,纵身跃到井底。
白苏和蛛儿现身,捆了小虎子。
水麟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白苏备酒。"
"是。"
"蛛儿,把最毒的药给我一包。"水麟朝蛛儿伸手。
"好嘞!这药是最毒的,吃了它一时三刻死不了,五脏六腑却时时如在火上烤油里煎一般。"蛛儿将药在小虎子眼前一晃。"别想自己死,那样就无趣了。"蛛儿手一伸,手里多了条丝带,手指一弹便勒了小虎子嘴巴。
白苏倒了一杯酒递给水麟。
水麟递了眼色,蛛儿将那包毒药倒入酒内。小虎子瞪大的眼睛写满了恐怖。
"哼!敢吃人心,却怕了这毒药吗?"蛛儿甩了小虎子一个嘴巴。
"白苏再倒一杯酒。"
"是。"
水麟将两杯酒放银盘上,右手食指顶着银盘底部,左手一转银盘,银盘跳舞似的在水麟指上转动。转罢多时,水麟跪在地上,"顺子哥,你英魂莫散。"他磕了个头,俊颜的棱角绷得紧紧的。"顺子哥,你惨遭横祸,都是水麟有眼无珠,自当受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