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人太多,别人还以为我们在招摇。"我开口拒绝道。
"可..."
"就这样了,我先走了。"不等她们回话,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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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又遇林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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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蝶儿说过,出了梅香小筑,直走再左拐,再右拐,再直走就到了御花园,北京的故宫我去过,没电视上大(我根本就没走完),不知道这里怎么样,好好奇哦。
直走,左拐,右拐,再直走,唉呀,这路怎么这么难走啊,烦死了,路上的景色虽然不错,但我却无心观赏,一心就想着我的御花园。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好浓重的花香,哇噻噻,迷死了,难道这里就是御花园?这里应该是了吧?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百花竞艳';了,这是牡丹,那应该是一串红吧,这个就是芍药吧,还有很多我根本叫不出名的,住在那儿的人真爽,天天都可以看到这么多漂亮的花儿。真幸福啊,羡慕死了。迎着和煦的太阳的柔柔柔的风翩迁起舞,我终于明白了一些道理,原来,跳舞的不是舞者本身的舞蹈,而是跳舞者和观舞者的心情。我停下了脚步欣赏着满园的花儿。
"唉!长这么大还没收到花呢,真是失败!"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惨啊!
"谁?是谁在那儿?"一个非常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本能地转身想看清来人。
妈妈呀!
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很帅的男人!
确切地说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帅小伙!
"是你?"我与他四目相对时同时说出口。
"呵呵,小,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小!"
"可在我看来你就是比我小啊。"
"我十七了。"
"我已经二十三了,你说你是不是小啊?"
"我不要当小啦,所有人都把我当成小孩。"
"因为你比所有人都小啊,所以他们才会把你看成小。"
"可是我不愿当别人的小啊。"
"那,这着着吧,我们是朋友,我叫你的名字,你也叫我的名字如何?"
"叫你的名字?"
"你也可以叫我枫儿。"
"枫儿?"
"是啊,我的死党都是这样叫我的。"
"死党?"
"哦,就是朋友的意思。"
"想不到你说话还挺新颖的。"
"呵呵。"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来御花园赏花。说实话,我还是一次见到这么些花,长这么大我只见过两种花,一种是梅花,另一种就是曼陀罗了。"
"曼陀罗?"
"哦,那是一种毒花,是来自东瀛的,不属于中原,所以,那种花几乎是罕见的,没多少人认识,可在岛上我种了一些。"
"岛上?你的家在岛上?"
"那是以前的了。"
"那你现在住哪儿?"
"我现在种在郑王府,就是郑烈王爷的王府。"
"你住在他府上?"
"是啊,我是大郡主郑彩蝶。"
"那你的名字?"
"我不喜欢拿郑彩蝶的身份活着,我更喜欢一个活灵活现的我。"
"就像现在吗?"
"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很可爱吗?"暗夜展开一个迷人的微笑。
"你很可爱,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子呢。"
"不过,我对小孩子没兴趣,你可别爱上我啊。"
"开什么玩笑,我只把你当姐姐好不好?谁说我喜欢你了?纵然我喜欢你,也是姐那种喜欢了,唉,我怎么之前还认为你很聪明呢,没想到你比我还笨!"
"喂,臭小子,我哪里笨了,你才笨呢。"
"你笨!"
"你笨!"
"你...哎?那里有栋房子,是谁住在那里?好幸福哦,每天醒来就可以看到这么多的花,可以每天都能吸收花的香气,在这里居住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在那里住的人真是帅呆了、酷毙了。如果以后我若能住进一座书香花海,那让我死也值了。"
"呵呵,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帅呆了、酷毙了的人就是我,那里是我的寝宫。"
"什么?那里是你的寝宫?为什么好事情都让你给碰上了?还住在花海?好羡慕你啊。"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是来参加比赛的。"
"比赛?"
"是啊,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郑王府的郑彩蝶吗?所以,我出现在这里,不足为怪吧?"
"你是郑王爷的女儿?"
"是啊,我就是那个倒霉的郑彩蝶。"
"你准备了什么节目?"
"你看,这就是我比赛的。"
"?那是什么东西?"
"呵呵,那不是什么东西,简单地说就是跳舞,而且是劲舞哦。"
"不介意我看看吧?"
"当然!给你。"
他开始埋头认真地看起来。
"你会吹?"我像发现了奇迹般地惊叫道。
"是。"
"吹给我听听吧。"我央求道。
"你想听?"
"嗯。"我点点头。
"你想听什么曲子?"
"你就吹这个吧,我写的歌词。"我指向他手中的手稿说。
"这是你写的?"
"嗯。"
"我看这是你参赛的作品吧?"
"是的,所以,吹给我听吧。"
"好,既然你都已经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委屈一下,给你吹一首。"
"切,自恋。"
随着一曲悠扬宛转的玉箫声,他吹出了优美、动听的曲子,简直比我想象中要动听得多。
曲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