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府文化特色街的灯笼还在日夜亮着,凌晨已经带着团队扎进了省体育场。这边骑楼街的鱼蛋香刚飘到巷尾,那边体育场的钢架已搭起半座舞台——庆祝广东足球队四冠王的庆典,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千色服装的赞助牌在球场围栏上格外醒目。何静茹的车队刚运来最后一批演出服,帆布篷里,模特队的姑娘们正试穿印着队徽的太空褛。“从场地布置到演员盒饭,全算我们的,”她翻着支出明细对凌晨笑,“四冠王的奖金早发到位了,但那二万块现金,得在仪式上亮个相——让全省都看看,咱们本土品牌懂球,更懂尊重英雄。”
省体委的办公室里,门票销售台账堆成了小山。负责人对着电话那头朗声说:“放心,票款一分不少入国库,但千色服装会负责演出听有费用,他们再追加费用让舞台再升三米,直播效果保准惊艳!”这头刚挂电话,那头的灯光师已经在调试追光,光束掠过空荡荡的看台,像在提前演练庆典的热烈。
省电视台的转播车刚停稳,钟燊灵就抱着台本去找凌晨。这位老朋友主持人扯了扯西装领口:“四哥李伟健的粤语评述,黄泰兴的普通话解说,都按你说的定了。”他朝化妆间努努嘴,“古钰正对着镜子练台词呢——你这老同学面子大,体育台的人都说,上次广府街她把民乐演出说成了故事,这次足球庆典,定能让不懂球的观众也看入迷。”
化妆间里,古钰正用红笔圈台本上的球员名字。中山大学校花的旗袍换成了利落的运动装,钢笔在“四冠王夺冠历程”那页写得密密麻麻。“别总说老同学情面,”她抬头对走进来的凌晨挑眉,“我可是做了功课的——从少年队,青年队,甲级联赛到全运会比赛冠军杯,每个进球瞬间都记熟了。”话虽如此,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能从广府街的骑楼,走到省体育场的聚光灯下,这份信任与默契,原是同窗岁月里结下的最好缘分。
傍晚的体育场开始起风,舞台背景板上的“四冠荣耀”四个金字在夕阳下闪光。凌晨望着调试音响的工程师、排练走位的主持人、搬运奖杯的工作人员,忽然觉得:这热闹,与特色街的烟火气不同,却同样藏着一股子向上的劲——是品牌的魄力,是媒体的专业,是老友的默契,更是一座城市对荣耀的共同热望。
舞台侧的帆布篷下,风卷着彩带碎屑掠过,凌晨正帮何静茹拢了拢驼绒围巾。何静茹翻着手里的支出清单,羊皮手套指尖点过数字:“场地布置、演员酬劳、灯光音响……这庆典活动明着花了三万七,加上之前发的两万奖金、服装赞助折算的两万二,满打满算十万出头了。”她抬眼看向凌晨,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倒好,一口咬定票房收入全归省体委,咱们出钱出力,连点分红都没捞着。”
凌晨望着远处工人正在吊装的“四冠王”奖杯模型,忽然笑了:“姨妈,您看那边——省体育场能坐一万二千人,这可是全省最受关注的舞台。我让设计部算过,元旦现场备五千件太空褛,您那边赶得及吗?”
何静茹立刻来了精神,掏出小本子记着:“广府街的厂子已经连轴转了三天,每天赶工三千件,卖多少补多少,货架都空了两回。我刚联系了东莞三家服装厂发外加工,加把劲能冲到六千件,保准够卖。”
“不够。”凌晨从口袋里摸出门票样张,背面印着“凭票八折购千色太空褛”的字样,“我让省体委在售票时就广而告之,现场设十个售卖点,抽奖环节再放五十件免费送——但这五十个幸运号,得从两千张赠票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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