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至于朝廷的责罚该怎么避免......这我就不清楚了。”
王羽辰嘴角一勾,却是帮他把后者补全了。
“朝堂之上却也好说。以冉家清流家风,得知淫道祸乱,那所想的第一件事,便是上报朝廷。只不过,这奏折能不能运到京城,却又是两说。”
“只不过,他便是言明自己有过上报,那也需要证据。此事关系重大,便是心中有碍,久候消息而不得,再密信告知宣州长史......似乎,也挑不出错处呀!”
他这一番话说完,屋里的人表情各异。
沈珈一副不出意外的神色,冉新林则是惊叹的看着他和张明瑞。
而秦王,则眯起了眼。
“我道你为何定要留他在庄中。”秦王再一次认真的打量起张明瑞,“我原以为,你是瞧中了他的木甲术。如今看来......是臭味相投。”
被秦王不客气的用“臭味相投”来形容,张明瑞表现的十分坦荡。
王羽辰甚至笑着调侃自己:“说是臭味相投,也太看不起我了。该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才是。”
秦王瞪他一眼:“你道谁是蛇鼠?”
王羽辰轻咳两声,摸了摸鼻子,自觉认错。
“我是、我是,我既是蛇又是鼠,还是狼与狈。这四不像,说的就是我了。”
秦王叫他气得笑呵一声:“就你能说!”
话说到这儿,秦王没有再做反驳,那事情算是就此定下来了。
“既然正事已闭,那我们能谈些别的了么?”
王羽辰语气一转,十分高兴的问张明瑞:“听闻那谢家姑娘乃是明瑞你的妻子,这次回永华县,你可碰见了人?”
“碰见是碰见了——”张明瑞疑惑抬头。
他问宝珠做什么?
秦王也是开口呛他:“好端端的,你挂念人家妻子做什么!”
王羽辰无辜摇头。
他甚至把手里的暖炉都放到一旁,双手举高,表示自己非常冤枉。
“天地良心,我可不敢挂念别家妇!让我娘知道了,她定要猛抽我一顿!”
“那你张嘴就问?”秦王毫不留情的揭穿他,“自王抚洲将你赶出府,令堂便难得见你一面,她如何揍你出气?”
“这,我倒是知道为什么。”
冉新林咳了两声,很是无奈:“之前我与沈珈路过春阳村,得了谢姑娘一顿美食,他错过了就罢,沈珈还每每都要回想一番滋味,叫他馋的不行。之后我每旬得的一篮零嘴,都是羽辰给吃完的。”
“不过,自一月前起,谢姑娘那边就未再稍过东西,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冉新林忍不住看张明瑞。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张明瑞只觉得有趣。
他之前对谢宝珠多有关照,更多的是看在她替自己帮持张家的份上,所作所为也是出于自己压抑的本心,并没有太多的含义。而且,关于谢宝珠本人,他是没怎么在意的。
如今看来,这姑娘,有点意思啊!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最近两天有点忙.....明天起更三天八千作为补偿_(:з」,之后就恢复日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