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贞大人,陛下有令,让太医院太医们先给大臣们诊治,将此处清理干净了,将不幸罹难的大臣名单统计出来,然后再呈上去。另外还请殿下和谆王先到宫里去给太医们看一下,若是无事便到御书房去面见圣上。圣上听说谆王府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还在睡梦中也生生起来了,眼下宫里头皇上和太后以及丽贵妃都眼巴巴在等着,还请贞大人动作快些,别叫殿下和王爷有个意外才是。”
公公话说完了,贞大人忙应着:“是,是。”
“白公公。”英大人见状走上去朝全公公使了个眼色,白公公顺着英大人的目光这才看到蹲在地上的秦王,吓得手一抖,忙跑过去跪下,“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本王无事。”秦王听到白公公声音,缓缓站起来,深深闭了下眼,再没有话说,回头径直从贞大人和英大人身边走过,朝着院门出去了,白公公看了贞大人一眼,忙跟上去,一边小心问:“殿下没事罢?没有伤到哪里罢?”
“无事。”秦王没有多的话,只一路出了谆王府,径直上了白公公备好的轿琏。
秦王刚上马车走了不久,谆王就领着一干大臣从后院出来了,贞大人和白公公走过去,“见过谆王。”
谆王一副惊魂未定神态,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白公公多礼了。”
白公公见到谆王遂将皇上旨意再口述了一遍,谆王一听,回头看了看白程立,白程立会意,走上去道:“臣等亦有事要面见圣上,正好同道,白公公不如让谆王和臣等一起如何?”
白公公没什么理由拒绝,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白大人便和奴才一道进宫去罢。”
太后听说了谆王府里的事,一听又是因为一个女人,气得忙拍着胸脯朝着嬷嬷念叨:“你说这李家的男人都怎么了?一个为了什么清贵人,一个为了什么焦淑人,这红颜祸水的诅咒难不成是缠上李家的男人了?非要逼着哀家将这些个狐媚子一个个都刮了不成?”
“太后您快消消气,若是气坏了身子岂不让那些个狐媚子称心如意了?照奴婢说,这焦淑人的事,是我们大意了。这谆王和秦王殿下早因为清贵人的事闹僵了,如今为何一个焦淑人还能引得殿下前去贺喜?这里头必定有问题!”嬷嬷忙端了宫婢呈上来的六安茶给太后定定神。
太后接过紫砂彩陶杯,微微珉了一口,点点头:“还是你眼光毒辣,这凭空怎么就冒出来个焦淑人?你着人去给哀家好好查查。”
“是,太后娘娘。”嬷嬷应。
“对了,皇上不是召见谆王和宥之么?”太后忽然想到什么,嬷嬷愣了一下应,“是呢,眼看着应该快到了罢?”
“那就简单了,你着人去谆王府里将那个什么焦淑人给哀家宣过来,哀家可得好好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