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会紧张,会幻得幻失,会忍不住讨自己欢心,会在自己生气以后慌张无措想尽办法解释,秦王低头看着怀中哭的泪人般的林西月,又心疼又熨帖,另一手轻轻摩挲她的肩头,安慰道:“本王不傻,你对本王的心意本王都看在眼里,本王并不求你为本王付出什么,你只要好好地,陪着本王过完这一生,就算对的起本王了。”
秦王的温柔一如这秋爽的阳光,落进心间,打亮了林西月阴雨沉沉的世界,突然,一方土地迎来了两世年轮之后的光明,那天边自此以后便染上了一抹红晕,一抹永不会凋零的晚霞。
“殿下。”林西月软软娇呼一声,擦掉眼角那抹温润的泪痕,抬眸朝着秦王柔然一笑,郑重道:“这一世,有殿下的地方,便有西月。”
“好了,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不用这么严肃。”秦王见林西月脸上还有些未干涸的泪痕,便从宽大的袖袍间抽出一条丝巾,替她小心擦拭,“哭累了罢?”
林西月摇摇头:“不累。”
“以后别动不动就哭,本王见不得自己女人哭,知道么?”
林西月抬头看秦王,只见他眼中沉淀着一股坚定,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诺诺点头:“是,西月再不会哭了。”
秦王见林西月老老实实地听话,忽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强硬了些,忍不住放缓脸色将她再紧紧搂住,“罢了罢了,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想怎样都好,都好!”
林西月垂眸任由秦王又是抱紧又是擦脸,就好像一只听话的爱宠一般,心里受用的很,恨不能像猫一般发出‘呼呼’的声音来。
此时,三儿忽然跑回到马车跟前来,偏头冲着里头压低着嗓音道:“殿下,有暗卫禀报,两侧树林里有人埋伏。”
“嗯?”正专心调笑自己小爱人的秦王闻言蹙眉,垂眸看了眼林西月才问三儿:“几时发现的?”
“暗卫说,似乎从出城便有人跟随,只是一直动作隐蔽,暗卫不敢打草惊蛇所以一直没报,直到方才,似乎林子里有动静了。”三儿紧张道。
秦王一手摩挲着用来替林西月擦过眼泪的丝巾,若有所思道:“看来这个方老板不死心啊!”
林西月则瞟了一眼秦王手中丝巾,仿佛看到丝巾一角上绣了几个红字,愣了下才抬头道:“殿下,西月想下马车方便一下。”
“这……”三儿忽然有些窘迫,忙劝道:“王妃这时候不能出去啊,外边情况不明,这一出去怕是有危险。”
秦王深知林西月不是冒失的人,她明知道外面刺客环伺却还提出这种请求,必然是有想法的,虽然之前在大桦当铺的时,林西月确实失算,但怪不住她。
好些年不沾这些东西,秦王也不曾听说过现在摇色子已经做到可以防备武力作弊的程度,要不是以前和研华一处玩的时候早将这些东西精通,秦王这一次说不得是真的要栽在大桦当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