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世事有利有弊啊!
说话间,外面来了个侍卫,走进来朝离王和谆王行了礼,将狱中的事一一交代了清楚,然后转身就下去了。
谆王听说以后,拧眉想了好久,才回头问:“王兄,这事可是你安排的?”
离王点点头,“嗯。”
“那饭食当真没毒?”谆王又问。
“没有。”
“为什么?”谆王大声惊道,“做什么要虚晃一枪啊?这秦王的牢狱生活不安稳,到时候皇帝太后知道了,说不得就要寻着这个借口把他放了,反过来咬我们一口,说我们做贼心虚呢?岂不是因小失大?”
离王笑笑,劝道:“你不用着急,皇帝他那日既然将秦王收了监自然是碍于金家的压迫,只要金家不倒,秦王就不能还没洗清嫌疑就被放出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至于虚晃一枪嘛,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你说秦王觉得牢狱不安全的话,会不会想越狱呢?”
“这……”谆王眉头皱的更深了,“按理说若是放到我身上,我自然是顾不得那么多,越狱保命要紧。但是秦王他百毒不侵啊,这下毒完全就是小菜一碟,秦王他用不着担心,不用越狱啊。”
“对啊,这有一就有二,用毒不行我们就行刺啊!”离王笑的愈发阴险,也越发莫名,“今晚牢狱还有好戏看呢。”
“这行刺也没人胜得过秦王啊,王兄你这一出也是白唱的。”谆王不忍打击离王的风头,可还是得好心提醒,离王笑笑不以为意,“你且看着罢。”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谆王想问,可离王却始终没回答,谆王也只能作罢,回头让人小心盯着监狱了。
狱卒将御医送了回去,时间一转眼又到了晚上,这一晚正好是子湛去离王府见李成肆的那一晚。
狱卒将饭食送进来,放到案几上后,小心问:“殿下,小的向御医要了一包银针,想以后亲自替殿下把关,殿下您看小的能不能……”
狱卒看了眼饭盒,意思是想替秦王验一验,秦王摆摆手,“不用了,下去罢。”
“这……”狱卒还有些不放心,小心道,“殿下,不是小的多嘴,您身份尊贵,现住在这牢中,牢中虽说守备森严,但这些旁门左道还是不够提防的啊。这大理寺的监狱,明面上说是要多牢固有多牢固,可这些背地里的肮脏事还是防不胜防啊,每年不明不白的死在大理寺牢狱中的显贵数不胜数,殿下还是多安一个心眼的好,有备无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