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月一听这话,都有些不敢相信。
“打我?他吴锦玉那么温文尔雅的模样,还能动手打女人呢?”
“那可不?你别看他平时看着挺好说话的,那做起事来可真是雷厉风行的,前段时间咱们劳改所押来了一个要犯,刚来的时候简直就是监狱一霸,里面的人都怕他。结果还不是被吴锦玉给治的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下来和大伙一起劳动。要说这没点儿真本事,哪能到首.长身边当警卫员,还跟了首.长那么多年啊?”
顾长旻说话间,已经开始往屋里走了。
倒是杜秋月听出了点儿门道来,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就也跟着顾长旻一道进屋去了。
奶奶一路跑到了大队部后面,可是都过去一整天了,哪还能瞧见图纸的影子?她和爷爷一起找了半天,徒劳无功。
“春华,说不定是被风刮走了,我看要是真找不着,就还是算了吧,别再动了胎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奶奶听了,也只得无精打采地说道:“是啊,也只能这样了。只是觉得好可惜,好久都没有那么认真地去做一件事儿了,没想到世事无常,想要留下来做个纪念,也都不行。”
说着,奶奶就和爷爷一道往家里走了。
可第二天一早,杜秋月就带着头巾背着包,往城里去了,待了一个星期才回来,一到家,就直接进了劳改所把顾长旻叫了出去,一脸兴奋地说了些什么。
那天之后,张文白和大队部的几个干事就时常往顾长旻的家里跑,再后来连八分场的队长和单玉海都来了,看那样子,像是在商量一件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