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了肺痨,大夫都说这是不治之症。”
“姜漓漓也医治不了?”姜冬雪下意识地问。
问完又想咬自己嘴巴。
这意思不是承认姜漓漓医术比别的大夫好么?
“治不了。”姜良生连忙摇头,将希望寄托在济和堂上。
姜冬雪哦了一声。
忽然灵机一动,心中已有想法。
笑道:“良生叔,你这大老远来一趟城里不容易,我请良生叔吃些便饭。”
“这怎么好意思……”姜良生嗫嚅道。
“好意思的,好意思的。”姜冬雪热情地带着姜良生去了县城中等的酒楼。
酒楼里,来来往往的有钱人家小姐不少。
还有些望门寡妇也会偶尔来吃饭。
不乏长相娇美的。
姜良生从未进过酒楼吃饭。
更没有被这么多娇软的人儿陪着,吃一大桌菜。
心下十分欣喜。
“良生叔,你快些吃,这道闷虾是酒楼里的爆款,从大老远的海边城市运来,可是花了大时间的,有钱也不容易买得到。”姜冬雪解释道。
姜良生连连点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还有酒,良生叔这些天照顾夏婶婶累着了吧?赶紧喝些酒水,去去疲劳。”
“……”姜良生一边喝酒,一边吃虾,热泪盈眶,“冬雪丫头,你对叔真好。这些天,村里正是秋收之时,每日吃饭,都是随随便便对付一下。
你婶子又生病,我白日劳作,晚上得不到好的睡眠,真真是累着了。”
姜冬雪叹了一口气:“哎,肺痨这种病,是真的在倒数着日子过。良生叔千万要照顾好身体,别太难过,容易伤身。”
随着几杯酒下肚,姜良生心中的埋怨也越来越多。
甚至,连自己想当里长,又被姜漓漓开医馆给搅黄的事也拿出来说……
总之,该讲的,不该讲的,都讲了一遍。
姜冬雪一边劝解着,一边关注着姜良生。
待姜良生醉得差不多时。
她立马请小厮去青楼楚倌里找人过来伺侯姜良生。
大白日的,楚棺里的人都在休息。
但小厮还是找到了急于挣银子的老鸨。
不多久,就带着一名身材娇软的美人儿过来。
姜冬雪直接给二人在酒楼里开了间房……
……
等姜良生的酒醒了。
姜冬雪让人将他带到楼下。
姜良生整个人都是懵的,腿也软。
身上,脸上都留下了女人的印迹。
从未体会到的感觉,让他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偷着乐。
一见姜冬雪,他就有一股怪怪的感觉,不自觉垂下脑袋。
“良生叔醒酒了?”姜冬雪体贴地送上一杯热茶。
姜良生接过,一口饮尽。
“刚才的事……”他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得说,“千万不能让你婶子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