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夜空之中。
而我此刻很是佩服几人的硬气,最后每人扛上两次攻击,居然也是压着一声不吭,就撑着逃了去。
“哼!”乾隆冷哼一声,眸子中闪过几抹寒星,又是一阵吼道:“传朕的旨意,把守所有的宫门出入口,不许任何人出宫。听着,没有圣旨,不许任何人出去。另外加派人手,各宫给朕仔细的搜!”
一连串的命令是用吼的吩咐了下去,令所有人都有些噤若寒蝉,只有接令做事儿,不敢多话。直到回身进了储秀宫,在我的安慰下才有所好转。
不过我看永z一直若有所思,还想到莫不是只交手几招而过,他便已然察觉到是谁了?
“真是可恶!”乾隆大口的喝了一阵茶,还是有些不能冷静:“皇宫戒备森严,居然会让刺客来去自如,这成何体统?”
“就是啊,皇阿玛,我看那些人就是对皇宫极为熟悉的,莫不是得了什么人的帮助?”和淑也是忿忿不平,嘴快的接了口。
看见和淑鼓起了腮帮,乾隆终于是有些气不起来了,不免笑道:“还好朕的和淑聪明,一开始就发现来人了,还很好的保护了皇额娘。该赏!”
“行了行了……”我开始出面打圆场,并主动开口解释了这一切可能的前因后果。且我也承认,因为紫薇的失踪事件,所以还调动过储秀宫的守卫,却不想来人武功不弱,普通的侍卫根本就造不成多大威胁。
这样能轻描淡写的揭过我先前调动侍卫的事儿,免得乾隆事后查到,会有所特别的怀疑。
“光天化日之下失踪了一个大活人,晚上就有刺客出现皇后寝宫?”乾隆点着头极缓的说道,神情异常的平静,却不能令人心安,这明显是心底动了真怒。
果然,在我们心底都有准备的情况下,还是被乾隆的突然爆发惊了一惊:“小路子,马上给朕宣了领侍卫内大臣福伦觐见。还有福尔康,身兼领侍卫统领,事情都发生了这么久,人还在哪儿的?”
如此这个晚上,是有些人仰马翻的无法入睡了,就皇宫里,气氛都多了好几分的紧张。
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是我开始无法想象的,而且福尔康居然是要为此负上一部分责任,更是让人觉得可笑。
不过皇上有令,即使在永z的手下负伤不轻,他也得现身请罪。只是这个时机嘛,不好也不坏,而且他或许不知道福伦也被宣了进宫,便选了个自以为没有破绽的时间间隔。
如此,乾隆都是有些明显的奇怪:“你下午就告了半天假,现在还没有回家的吗?怎么比你阿玛早到了?”
趁空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福尔康,神色自若是当然的,脸颊所呈现的那点苍白确实有些掩盖不住,但表面上看也没有太多破绽,看来是强行将伤势压了下去。
而对于乾隆的问话,福尔康明显的一愣,似乎闪过一分懊恼:“哦!皇上急召,臣怕有什么不能耽搁的事,便先于阿玛一步应召了。”
得,这理由确实不错,还变成了都是为皇帝作想。我无言的想着,却道这福尔康的心思真的够优秀,只是没运用到该发挥的地方,实在是很可惜。而这些年的乾隆,不也就欣赏着他的优秀,才慢慢的重用了么?
“哦!是吗?”乾隆若有所思的问着,微微眯起眼睛,很难让人清楚他是在想什么:“也不忙,等你阿玛吧!”
而不多时,福伦整装的出现了,也难为他的回答居然和福尔康不谋而合,还真是“知子莫若父”啊!不过我有看到福伦初见福尔康时的诧异,莫不是到福家宣旨的时候,也没带上福尔康的命令的?
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要说福尔康不知道还可以理解,福伦也不知道儿子的觐见?就怎么都是不通的!想着我偏头看了看乾隆的平静犹自若有所思,难不成还是乾隆故意这么分开来的?也就是说乾隆根本就知道福尔康不在家的么?
这么说来,乾隆很可能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者猜到些许什么了?我惊觉着这个结论,却是有些不敢相信,而且从头到尾我就没有发现他的任何异常啊!
如此,也就有可能是巧合了?那还真是吓人,看来以后还是得保持我一贯的“美好”作风,面对乾隆要说实话,只要把握好说的方式和时机,那也一样。免得次次都来猜猜这虚实,造成用脑过度的悲剧。
见福伦父子对答无缝,就开始进入了正题。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错觉,就认为乾隆是有意为难福伦家的,才连每一次的辩解都给堵了回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乾隆还是个辩论高手呢,总是能够抓住漏点和重点,令福伦父子没有可以推卸责任的余地。甚至到了最后,福伦总算是明白形势了,主动伏地认罪。
但是乾隆依旧没有手软,也没有按照惯例给予“戴罪立功”的机会,就直接宣判了结果。令福伦父子惊愕的跪在了原地,有些不能反应。
这不禁让我盯着乾隆看了好久,也没法短时间理解他的意思,该不会就是想趁此机会准备打击福家势力的吧!否则怎么是一点后路都不给的?